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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愛自己的丈夫嗎?

很愛。

她愛丈夫,勝過愛自己,殺勐江海,比殺死她自己更難受。

那她為什麼要設下陷阱,強殺勐江海呢?

因為在她心中,天下比勐江海、以及自己,更加重要。

她當時的那一句抽泣的話,讓我很動容,仍舊縈繞耳邊:

&ldo;國將不國,何處為家?舍小我,而成全大我,如果要我的命,我也不皺一下眉頭,如果要我丈夫的命……那我就背上殺夫之名,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我,國難當頭,眼前的戰事,決定是以後數百年的走勢,數億蒼生的性命,而不是我們二人短短數十年的小小兒女情長。&rdo;

這樣一想,廖輕衫,和李老講述的黑聖人,有些類似。

&ldo;意思是……&rdo;我沉默一下,有些毛骨悚然,&ldo;雖然走的也是聖人道,心懷天下,卻屬於比較偏激的那種?她和廖輕衫殺夫類似?她要做某些事情,只能狠心殺了我爺爺?&rdo;

&ldo;不清楚。&rdo;苗倩倩說。

我長嘆了一口氣。

顯然,我娘親也不是好惹的。

我或許早該知道,以程琦的天才程度,怎麼可能,會真隨便找一個普通的善良女孩?

她是民國大俠楚信河,臨死前在遠鎮收的徒弟。

她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在遠鎮,做下某種可怕的布局,並且,也在到處奔走。

&ldo;其實,我們調查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rdo;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又拿出了那一張照片,上面,有民國的各位宗師老人。

都是各家已死的老一輩陰人。

其中,就有我的爺爺程塤。

&ldo;調查雖然被終止,但很顯然,當時,我們看到的那二三十個懷表外,還有其他人的懷表……只是被隱藏了起來,其中,應該就有死去的那十幾個民國宗師,他們也被做成了懷表,取了他們的道。&rdo;

苗倩倩的推理,幾乎是事實了。

我娘親,一直在收集其他的悟道。

在遠鎮,思維加速,在遠鎮三年一出欄,批量生產悟道的魂兒。

而老一輩的陰人,也被暗中殺死,取走了他們的道……

&ldo;她到處收集其他人的悟道,可能是在做某種陰術吧。&rdo;苗倩倩嘆了一口氣,&ldo;就像是程琦,到處收集太歲陰器,只怕也在做某種陰術。&rdo;

我們一邊討論,卻無可奈何。

正如李老說的,這不是我們能干涉的事情,我們也無從干涉。

並且,程琦和我娘親,只怕並非什麼惡人。

神仙至善至良,程琦如果是惡人,就無法成仙了。

而我娘親,走心懷天下的聖人,自然也不會是惡人。

但他們做下的這些惡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

……

汽車繼續行駛。

我捏著手裡的銅黃懷表,這個魔崇的陰事,輕易的就解決了。

&ldo;那麼,我們來談一談報酬的事情吧。&rdo;苗倩倩望著白小雪,忽然嬉笑了一聲。

&ldo;可以,不過得分成三次,每隔一年一次,去見杞人。&rdo;白小雪說。

&ldo;為什麼每隔三年?&rdo;小青兒在旁邊才插上話。

之前我們講的,小青兒都一頭霧水,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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