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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抱著白小雪虛若無骨的身體起來,攙扶著她來到袁顏宴的面前。

白小雪顫抖著身體,有些難以控制,就像是癱瘓已久的病人,&ldo;我剛剛離開身體,特異找了一個法子困了她的陰靈一段時間,現在差不多了,要贏她現在廢了不少的功夫。&rdo;

我點點頭。

文瑩是很厲害,白小雪拿出那一根從未見過的核桃鞭鏈,就是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可還是很難幹過她,她算是我們目前碰到過最厲害的人。

可惜

剛剛白小雪讓我捅了她胸口一刀,而現在文瑩用的是她的身體,眼下自然是爬不起身了,奪魂這東西,本身就風險極大,害人害己。

我現在是徐奕裕。&rdo;

文瑩緩緩睜眼,察覺到了自己胸口被捅了一刀,鮮血還在緩緩噴流,&ldo;竟然被你找到機會,算計了我一把不過,我不後悔,其實我能愛一個人,已經很開心了,他死了,我在他的身體裡,很開心。&rdo;

我沉默,說: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第兩百九十一章 腐草為螢

儘管我沒有親眼看到。

不過,從白小雪的身體渾身是血,廝殺到要相互搶身體,連陰靈都要不死不休的程度,就可以知道這其中慘烈。

我相信她已經沒人任何底牌。

白小雪這一次借殼抽身,用死了一次的代價,才能把她算計了一場,被捅了一刀,這一具重傷瀕死的身體已經無力回天。

她是陰險狡詐,設局縝密。

可是,白小雪也付出了可怕代價。

白小雪平靜的蹲下,輕輕對文瑩說:&ldo;那一代謝必安,違法祖訓,一來,他不收千兩黃金,竟替一小小飛蟲投胎,二來,他在早年接下一投胎生意,不履行承諾替人投胎之事,言而無信,反而違約替一飛蟲做下生意。&rdo;

白小雪平靜的看著她,&ldo;這兩大違規,太損陰德,讓他死後,魂飛魄散,連陰靈都沒有留下一縷痕跡他為你落到如此境地,你這飛蟲,你這螻蟻,這一世就那麼活的嗎?你如此,對得起他嗎?&rdo;

我看向白小雪。

從之前肚臍連人,還有一口就猜到是投胎轉世的嬰兒,就覺得她對謝必安太過了解,誰知道似乎連那文瑩投胎的來歷都知道。

嗚嗚嗚嗚!

文瑩輕聲抽泣著,也像是感慨,低吟喃喃說:&ldo;我也想認真的活,我也想努力,可是&rdo;

她徒然之間,陷入沉默中。

&ldo;我本是山中一蠱婆養的螢蠅,尾部半夜生輝,是為螢火,養與照明之用,機緣巧合,才能開竅,似人類三四歲的智商偶遇一年輕道人謝必安,青燈常伴,作為飛螢伺候左右。&rdo;

文瑩說那是一個文縐縐的儒雅青衣道人,喜歡背著書簍,遍地週遊山林,吟詩念詞,被她所遇。

飛蟲環繞身邊,日積月累,竟然也學會了一些詩詞,本是一蠱婆養的蠱蟲,漸漸聽著,也再次開竅了幾歲。

一夜,謝必安大婚,紅燈大帳。

文瑩環繞他身邊飛舞,輕快活潑的問:道士也要結婚嗎?你喜歡那女人?

謝必安胸口掛著大紅繡球,告訴她:

結婚只是為了有後代,人生中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不容易,那個女人他也並不喜歡但先祖有遺訓:必有子嗣,必有下代謝必安。

結婚,是家訓。

她不解,作為一隻小孩智慧的蠱蟲,還是繼續陪著謝必安,還在牙牙學語的狀態,只有三四歲智商,跟著謝必安與自己的妻子游遍山水,默默環繞飛行,青燈常伴,偶爾落在他的書上,為他照明。

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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