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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回去吧。&rdo;

我看了看小青兒,十分認真的說:&ldo;這單生意,完成了,我們可以收工了。&rdo;

小青兒閉著眼皮問我說:&ldo;真是精彩,兩個嬰兒,力氣比不過我,卻簡直就抵達到了技巧的巔峰,技近乎道,直達天人,我以後也能變得那麼厲害嗎?簡直就是個怪物,動作好快好快。&rdo;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你以後一定可以的。

在告別了驚魂未定、險些被強行懷孕的心理醫生沫小兮,還有被一個小嬰兒打得失去自尊心的女警花後,我就帶著小青兒回到紋身店裡。

回到店裡頭,洗澡睡覺,然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剛剛的那一幕固然驚心動魄,兩位宗師的打鬥簡直驚為天人,可是我卻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齊昊森看著地面手持短棍的死嬰眼神,複雜無比。

大仇得報的齊昊森,似乎並不開心,他走遍大江南北,求那一代的謝必安幫他追到現在,下半生苦守著等來生,而現在把一切都解決了

他本應該開心。

可是我並沒有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歡喜與解脫,而是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空虛與落寞。

我忽然想起那麼一句話:

一個人不可以愛一輩子,恨卻可以但是,恨完了之後呢?

沒有之後了,我倒頭蓋上被子,呼呼大睡。

第兩百零六章 庸才的故事

第二天清晨。

我爬起身洗臉刷牙,然後就坐在收銀台上看著店鋪外面,車水馬龍,行人和小車來往。

張爺追尋到今日的三世情緣。

齊昊森追到當世的一世宿敵。

這兩人一愛一恨,讓我感慨萬分。

這謝必安,當真是代代皆是江湖奇人!

但我又覺得,齊昊森的眼神,應該不至於那麼落寞。他大仇得報了,像是失去了人生中最好的一個朋友。

他其實心底早把把龍臣當成朋友?

而那龍臣瀟灑快意,是一個十足武痴,那種人或許會十分歹毒,但在醉心的武道上卻應該表現得十分的神聖會那麼為了贏而不擇手段嗎?

我覺得或許有隱情。

並且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念這一首詩又是什麼意思?

這在我心裡頭埋下了一個疙瘩。

但明朝的事情,當時的武行圈子,佛山武林離我太遙遠了,四百多年,我或許一輩子都不知道,把這疑惑埋在心底,可是恰巧的,在眼前這裡,剛好有一朵來自明朝,長得一模一樣的花兒。

‐‐張爺。

張爺的第二世,就是明末的一個將軍,或許他能知道當時江湖武林的事情。

為此,我關了門,買上一壺一千四百多的茅台,騎著電瓶車去找了一趟張爺。

到來的時候,張爺正在自己家的院子裡練武,看到我的到來十分愜意,拿汗巾擦了擦汗,請我坐下喝酒。

聽我說起這個事情,忽然沉吟了一番,感慨無比的跟我說:

&ldo;這個事情,我當年聽說過,當世我也在明末,可在晚一些,應該是三四十年後吧,當時那個姑娘的孫女,做我的生意你知道,我也是一個武人,切確的說是帶兵打仗的武將,武藝不如他們這些專業的練家子,我這個人武力值不太高,但是我聽說武行圈子裡,有那麼一個傳說。&rdo;

張爺說自己武力值不該高

是對比那些名將,他的那氣勢我估計一巴掌吊打白小雪是沒問題的,人家是真刀真槍干出來的將軍,手下起碼千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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