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5页)

上的人,比三哥还会寻找平衡,比端木泽更准的掐着落点。很多时候她都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意愿,她在真实和谎言之间晃悠,不在乎你被她带到哪一边,最后停在站在中间看戏,但绝对不会有可怜你的表情。

“喂。”

我差点就应了。不能再纵容她。

“想想你最缺什么,吴家少主就最缺什么。”

她不会胡说,我看出来他的意图,她今夜所作的一切似乎是为了提升她在我眼里的价值,感觉很甜,我甚至有点把她抱进怀里,就像你驯服了一只狡猾的兽,很值得骄傲。可是下一刻她就把我拍回原地。

她累了,觉得该做的都做了,她恢复了她惯有的姿态,她拿指甲掐我,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火起来,会不受理智控制地下狠手。

芍药名义上是我的王妃,而菡萏什么都不是,我没有意愿让菡萏成为我的女人,后院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貌美的女人王府从来不缺,头脑不错的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像菡萏这样可以和我站在形同的角度看问题,我和菡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实话说和这样的人相处很轻松。

我以为菡萏会继续提升她的价值,可她住进王府后什么也没做,甚至都没出过远门,她低调地让我依然忽视她的存在,她用她的普通伪装,我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对她的影响,很懊恼,她无意,却也耍着你玩。

我不介意她和泓儿相处,我还很乐意有人帮我教育儿子,我懂但我不会说,菡萏懂而且很会说。

路过天下楼的时候,我又挑事,发觉自己很恶趣。

“他明日要娶亲,新娘是莫子忧的妹妹。”

“噢?没看出来。”

她看着我,没表情,有时候真想扯扯她的脸,看她是不是带了张人皮面具。

“以后想看什么表情,麻烦王爷提前三天知会一声,”

“也好。”至少有进步。

泓儿将按着她腕上的伤痕哭,我不喜欢小孩哭,我小时候就没怎么哭过。我不会哄他,为什么要哄,哄了指挥宠得他下次哭的时间更长。

“你侄子在哭。”

确切说是儿子,我才不管。

她用她的方式诱哄,实话说很有效,我发现有时候不是你看不懂她在想什么,而是她压根什么都没想。

泓儿,你现在所处的位置还不允许你任性,但是,即使有一天你有任性的资本,也要学会克制,那是一种会上瘾的毒。终其一生都无法逃脱的桎梏。姐姐腕上的伤不过是儿时的一场任性,却直到今天还在为那一次的任性负责。”

这应该算是言传身教吧。

“只不过是闲得发慌,玩玩割腕。”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谎话,但我感觉她也不是不会那么做的人。

“那泓儿如何才能让姐姐说真话,或者姐姐说了真话,泓儿又怎么去判断真假。”

她说得很淡,带点挑衅,但我分明觉得她眼角挑着我的方向。

“盯着别人眼睛的资本是要自己眼里的感情不被对方看穿,泓儿有完全不被人看穿的自信吗?”

我基本肯定她这话是对我说的,而且很直白地告诉我,她有这个自信。

对于她的最后一句话我保持中立。‘别做主导者,主导者最被动’。有时候你必须做主导者,主导别人的生死,主导国家的兴亡。

瞬是我亲手驯服的良驹,它很骄傲,除了我不允许任何人驾驭。我坐在马上看她和瞬玩,有时候她的兴趣来的真的很莫名。瞬对她有好感,她无谓,这无疑打击了瞬的傲慢,她还很适时地露出鄙薄的神色,瞬在讨好她,她避之不及,我不得不说停在真会玩欲擒故纵。瞬表现了一下它的强势,她很嫌弃。嫌弃瞬档次低地浪费她的表情,我看不下去的张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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