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5页)
怜,就像她现在看落尘煊和莫子忧一样,没感觉,她眼里只有她家主子,只要能让她家主子侧颜一笑,自己也不自觉得地扬起唇角。她家主子还有多少没有告诉她的事呢?也没有那么想知道,或许有一天主子想好了,自然会说与自己听。有些事,不说是个结,解开却成了疤,失去了那张脸的孟莲,就是一道疤,只是从那日的声嘶力竭到今日的自然从容,哭泣变成微笑,自然地仿佛他们俩每天都牵手散步,凝眸低语。这中间,又有多少她无法说明的沧海桑田,或许不是她跳转地太快,而是自己跟不上节奏也说不定。
“这个呢?”凝霜傲雪的摊位前,我挑出一只浅绿色绣兰花纹饰的香囊放进孟莲手里。孟莲撩开黑纱一角,带入香囊凑近鼻翼轻嗅,转而摇头。
“这个也不好吗?”我取过孟莲递还的香囊,放回摊位上,这家伙不是喜欢兰花吗?
“这个呢?”含有百年骨兰香调的,很符合你的高品位。
重复的动作,重复的摇头。
“你想要什么香味的。”大不了我帮你调配一种。
孟莲轻笑,抬手将我耳边的碎发别过耳后。
“这里没有我喜欢的香味。”只记得你身上的香味,刻进骨髓里,其他的味道都不需要记得,也再也闻不到。
“慢慢挑,总会有你喜欢的。”我倾身寻找,,发丝滑落,孟莲看不见的右眼隐不住的暗色翻涌,我不问,你不说,其实也都知道。
孟莲垂眸看着认真寻觅的女子,没有因为自己失去嗅觉而感觉难过,那些酷刑来的那么突然,那个谪仙般的男子在阴暗的地下密室残暴地疯狂,他看的见他眼中的恨,即使,那张脸已经残破。当烧红的烙铁压上他的脸,疼到撕心裂肺却无法昏厥的时候,他想到她,相见那日近乎绝望的嘶吼,哭到无法伸展开的手指。冥冥之中,似乎猜到那个叫做吴钰的男子也是爱她的,所以才会那般对待也他无冤无仇的自己。也许恨他,恨他将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恨他可以站在她身边,任性妄为,恣意嬉笑,或许吴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她身边时站在她身边,是如何的恃宠而骄,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骄傲。他剥夺了他的嗅觉,左耳的听觉,味觉,将他全身的关节拆散再靠钢针接上,像个神一样,肆意夺取属于别人的自己想要的。应该恨他的,可是扪心自问,他似乎真的不恨,就像失去嗅觉,只记得她身上的香味,也足够他走过所剩不多的人生。
不用说明白的事情有很多,我曾经追根究底,想要去知道真相,却在知道真相后,后悔紫得执着,后悔就后悔了,学会了不如糊涂,用一世交了学费。我不是帮孩子弥补错误的家长,我也不是可怜你的际遇,说句不好听的,我不认为曲洛有错,只是做的有点过罢了。即使那么烂一起掉进水里,我想我先救的一定是曲洛,我也很清楚地知道你不是离,但是无端地想要为你圆一个梦,也为自己留一段记忆。知道你的左耳失去听觉,所以会站在你的右边,知道你失去味觉,所以告诉你棉花糖很甜很甜,知道你再也闻不见任何味道,却执意地要送你一只香囊。我不知你不说的原因,单思如果你不愿我知道,我便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地也不在意。
桃花飘零,夜色真美。
眼神对上一对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眸,飞天愣了下,扫过一行死人,当没看见地转头,动作幅度大的让人没感觉都难。瞅着摊子上的香囊,飞天对于这种巧合抱着一种活见鬼的郁卒态度,某位王爷还真是阴魂不散,大晚上地不在王府里呆着,带个女人出来晃悠什么,带个女人也就算了,你个约会需要带个冰山吗,想把人冻死,还是嫌天气热。飞天执起一直白色绣佛手的香囊递给自己的主子,不怕被某希尔看见地不提醒,她家主子不过找个男人过节而已,各走各路,各归各处,千万别上来说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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