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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高凌雲的身手一定很高,要不,他得不到這麼風光的地位。在官場中更是離不了&ldo;現實&rdo;二字的。很快地,將近高凌雲所訂下的限定時間了。

孫七還不能馬上離開金陵,也就不敢明目張胆地幫助高凌宇,只能把消息暗暗送到。且叫江、李二人暫時迴避。

說是馬公子會在限時一到之際,去拜訪高凌宇。

江振祿苦勸無效,要留下和他共進退。

泰然地笑笑,高凌字故示鎮定,道:&ldo;江兄,你的盛情,小弟心領。你放心!我不會死在金陵,而有二位在一邊,對方也必然有所顧慮,而大張旗鼓的……&rdo;喟然地,江振祿道:&ldo;高老弟,在這地面上你太孤了……&rdo;高凌宇道:&ldo;江兄,我這人有時很倔,但我絕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如我不敵,我會逃走,留得命在,下次再來。世上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江兄,二位多保重,請不要露面。&rdo;這家小客棧有個不算小的後院,春夏之季花木頗茂,此刻已大半落葉禿枝,呈現一片蕭殺之象。而高凌宇的房間,就在這後院中。

大約是掌燈時分,這三間小屋中一燈如豆,高凌宇迎門據案自酌自飲。今夜之兇險絕不下於傷心渡,但他卻以為,今夜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不論是勝是敗,是生是死。

高凌雲說也認識鐵梅心,在鐵梅心心目中的高凌雲,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思潮起伏不已,時間已悄悄溜走。

一個人影有如烏雲中穿出的怒隼,自左側牆外射了進來。這身法雖不是&ldo;盤古旋&rdo;,卻也毫不遜色,一個人已端立在門外,正是神采飛揚,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高凌雲。高凌宇不慌不忙地幹了一杯酒,道:&ldo;是先喝一杯,還是先辦正事?不論誰勝誰敗,好歹我們也是兄弟一抄…&rdo;冷冷一曬,高凌雲道:&ldo;自我定下時限起,我一直就沒想過自己會敗。而你卻競有這種打算,這就是你我不同之處了!&rdo;高凌宇抓起身邊的白骨斷腸刀,緩緩走出,道:&ldo;你看這裡如何?&rdo;不耐地揮揮手,道:&ldo;相信並不是因為你看中了這兒的風水,為了不驚動百姓,放手一搏,你不妨再選個地方。&rdo;兄弟,骨肉之情,看來已完全被抹煞了。同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同是一母所生,僅在不同環境中長大,一別不過六年,一切都變了嗎?是不是在未分手之前,在他的本性上已潛伏了這種叛逆和冷酷的種子?高凌宇略一思索,道:&ldo;你看燕子磯如何?&rdo;根本不在乎在什麼地方,表示他的篤定,高凌雲道:&ldo;現在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會改變,好歹我們是弟兄一常&rdo;冷厲地一哼,高凌宇道:&ldo;你不配談這些,如果你反對那地方,你說個地方也成,我絕不更改。&rdo;揮揮手,表示不必,兩條人影掠出牆外,江振祿追了一會就被甩下了。他甚至並未聽到二人要去何處對決。而高凌宇事先不告訴他們師兄弟二人,主要是不願因兄弟閱牆而連累別人。江振祿師兄弟當然十分惱火!

跺跺腳,李乾道:&ldo;他奶奶的!咱們師兄弟算什麼?都不過是聾子的耳朵……擺搭罷了!咱們是白操心哩!師兄,俺想了很久,人家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和咱們這種蹩腳貨色在一起丟人現眼,又何必死乞白賴地高攀?&rdo;狠狠地瞪他一眼,江振祿道:&ldo;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裝了一腦子漿糊,說話不加琢磨?人家是因為兇險,而且又是手足問的事,不願咱們去涉險,這是一份好意。&rdo;李乾道:&ldo;俺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朋友嘛,腦袋瓜子掉了,不過是碗大小的疤。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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