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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興對於這種開竅似乎並不熱衷。這工夫三人已呈三角型把高凌宇困在核心,祁朝宗道:&ldo;高凌宇,我們不大在乎什麼虛名,搏殺的最後目的就是取勝,不能取勝的戰鬥,我們兄弟沒有興趣。為了我那兒子祁豐,我們來到將近三十五年未到過的金陵,本以為一個人就拾掇得了你,可是到了金陵一打聽,我們改變了主意,我們要把你的人頭帶回去,而不是帶個虛名回去,懂了沒有?&rdo;
高凌宇撤刀在手,道:&ldo;早就懂了!因為在下出道雖晚,見過的人物可真不少,而真正表里如一,實至名歸之流卻是太少太少了……&rdo;祁朝慶大喝一聲道:&ldo;怎麼?你以為我們&l;踏罡步斗&r;之名是淌來混來的?我操你老妹子……&rdo;高凌宇本來看在祁豐已死份上,不願太火爆,可是這三個傢伙居然見死不救,看看一邊僵挺的屍體,這腔子怒火就難以遏止,而且不想久拖,因而祁老三的髒話未完,人至刀到,淡紅刀芒如電射至。祁老二的鴨嘴雙槍火候夠純,猛格狂架,閃避挪移總算接下了高凌字這一招,不過這老小子也不免心中打鼓:要是單個上,老妹子,八成要涼蛋哩!
祁老大和祁老三有如狂飈般地卷上,鴨嘴槍紅纓有如海碗,忽大忽小,&ldo;唰唰&rdo;聲有如六條奇大的響尾蛇此起彼落,彼進此退,自朵朵紅花中忽放忽守,候機嚼噬。
果然,任何一個都比&ldo;雪山豹子&rdo;祁豐高明,三人六槍密切配合,高凌宇幾乎變成了織布機上的經線,六道巨大的鴨嘴槍,像織布機上的梭子來回穿射,間不容髮。&ldo;嗤&rdo;地一聲,祁老大一個大翻身戳出了九槍,桃破了高凌宇的褲角。祁朝慶道:&ldo;姓高的,這僅是一點點甜頭……可口的還在後頭……&rdo;一式腿中腿,踢在氣老三的腰眼上,栽出兩步,身子半扭,揚手就是出手槍,&ldo;瞅&rdo;地一聲,自高凌宇耳邊飛過,在此同時,老大、老二四支槍在他的正側面顫動抽擰了二十餘次之多。
三人的攻擊揉合了空間和時間,使其不可分。一個人如何沒有時間和空間,那是一種什麼狀態?&ldo;白骨斷腸刀&rdo;的揮劈幅度極小,因為招式不能太老,隨時必須準備收回,血紅的花朵,每朵中必顫抖著一條毒蛇,而這毒蛇只要咬中你就不只一口。他以為這三個人勇猛及嚴絲合fèng的配合,其威力已超過了二十八宿的總和了。
當然,祁氏兄弟也證明了一件事:寧可不識字,不可不識人。儘管他們心驚於對手的真活兒,卻仍以為搏倒他只不過多折騰一會而已,這工夫祁老三的出手槍早已收回。原來雙槍把手處都有一根銅絲和蚊筋合捻成的彈簧,槍可出手也可彈回,栽在這一手上的高手極多。
由於必須提防三人的出手槍,就極分神,&ldo;唰唰&rdo;兩聲,又中了祁老大及祁老二各一槍,而祁老二那一槍刺中了他的左臂,衣破血出。再次得手,三人的攻擊更猛更狂,幾乎不給對方時間呼吸或思考,他們的篤定,消停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加之輕功也有獨到之處,飛躍騰升,翻跌扑滾,高凌宇的潛意識中是和三頭巨豹狂獅在纏鬥,久戰恐難討好。
&ldo;嗤嗤嗤&rdo;三人每人都戳中了他,但他的&ldo;腿里藏刀&rdo;已把祁老三的胯骨連皮帶肉還帶了一片骨屑切下,自刀身上甩了出去。祁朝慶大叫著:&ldo;大哥……二哥……姓高的想買我的裡脊肉……我只賣了一塊皮給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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