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担心也不准过来。”秦冰瞪他。
“我是大夫耶!我不过去,如何诊治她?”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夫、不是丈夫,没资格看人家闺女的身体,出去。”
“你不让我诊治她,万一她有什么不对,该如何是好?”江湖儿女哪这么多忌讳,烦死了。
“等我帮印小姐穿好衣服,你再过采。”她放下帘幕,迳自去照顾印秋芙,不理他了。
匡云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一时好气又好笑。“有没有搞错?”等穿好衣服再来,万一是急症,搞这么麻烦,人都挂了,也不必治了,直接扛去埋吧!
可现在大杂院里除了马大婶外,就属秦冰最大了,上自安伯、下至隔壁家的三岁小童,都以她马首是瞻,她说一、没人敢说二,他这小小的三爷又算什么?
呜,好哀怨!印秋芙不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吗?他却看不得、碰不得、摸不得,这算什么天理?
“天无理,我就自己造。”他握着拳头暗暗发誓。
匡云西决定要做的事,鲜少有人阻止得了。
不是因为他聪明、也非个性强硬;他只是很固执,像蚌壳…样,一咬住,除非死,否则绝不轻易松口。
他打定主意亲近印秋芙,别说一个秦冰来挡了,任他千军万马阻隔,他照闯不误。
“何况只是一间小小睡房,还连个守卫都没有。”笑嘻嘻地他躲过秦冰的防备,来到印秋芙闺房。
大杂院里的房子盖得乱七八糟……其实想整齐也很难!本来只是一间普通庄院,却因居住的人口日增,遂在东、南、西、北四座厢院间,又各自加盖院落数幢,占据了原本的回廊、走道。
有时,顺着一条路走,拐个弯居然是另一户人家的茅厕,再回头,来时路不见,变成一间磨房了。
所有的房间多数以木板或茅草相隔,屋顶铺破瓦,冬冷夏热,唯一的好处是通风;不过处处破洞的下场是,东户可与西邻互窥家室。
所以这虽是印秋芙的闺房,却与马大婶的睡房相通,他一定得非常小心、千万谨慎,否则今晚的行为就要变成往后数十年间大杂院里众人口中的笑话了。
匡云西踮着脚尖,一步步接近印秋芙。
她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偶一响起的呻吟满蓄着苦痛。
“我就知道。”运功逼毒对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种极大的负担,不论身体、心理皆同,
因此匡云西才会坚持在印秋芙昏过去后,为她检查。
可惜没人相信,他们只当他居心不良、意图诱骗纯洁闺女。
哼!他是这么没品的人吗?他可是个将“责任”二宇刻在心版、永志不忘的男子汉。
“芙妹。”轻拭她一头一脸的汗,他温柔地唤着她的名。
她没听见,身体的酸疼夺去了她大部分的力气,让她睡不稳,也清醒不了,只能在梦河底层挣扎着载浮载沉。
匡云西再摇她一次。“醒醒,芙妹。”这一回,他用了大一点的力道。
她猛然睁眼,眸底惊恐满布。
“嘘!”他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别怕,是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头有一片乌云,随着他的温言软语渐渐褪去。
“身体很不舒服吧?”他贴近她耳畔说。
她不知道他所为何来,只是困惑地眨着眼睛。
“第一次接受内力逼毒的人都是这样,慢慢来,等你习惯之后,便不会如此难受。顶多十次,你体内的毒即可全清,届时你就轻松了。”他边说、边轻按她的手脚。“现在我带你去泡温泉,之后再帮你揉一揉,一下子就不疼了。”
混沌的脑子开始运转,她努力想理解他的话,半晌,她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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