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页)

说,这还不是优秀吗?”

东方不败被他逗笑了:“油嘴滑舌。”

“东方真是冤枉我了。”黄裳轻拥着他,柔声道,“黄裳从不说违心话。”他们相处多时,东方不败在他面前,多数时候都是平和安静的。但这人,毕竟是一教之主,他曾经遇到的人与经历的事都不少,便是造就了多疑狠绝的性情。如今东方不败能问出这番话,却是对他黄裳表示出了最大的信任了。

虽然,这番话,本身也是出于对这段感情最后的那一点怀疑。

黄裳收起笑容,语气极为认真:“不必提是男是女,不必提优秀与否,我只知:黄裳能得东方不败,此生足矣。”他一向觉得,行先于言。但有些时候,言语又是一种最直截了当、毫无暧昧的态度。

所以今日,他说出这句话,既是告知了彼此,内心最深刻的想法;也同样是一种不曾约定的誓言。

东方不败静默了少刻,忽然大笑。片刻之后,他猛地坐正了身,目光灼灼直逼黄裳的眼:“今夜裳弟的话,本座悉数记住了。”遂是语气一转,是直白坦露的威胁与阴狠,“若将来你有丝毫的变心,本座必会让你尝到万针穿心,生死不能的痛苦!”

黄裳听着这等狠毒冷酷的话语,望着浑身散发着冷冽与狂傲的东方不败,粲然一笑,也是激昂开口:“好!今我在东方面前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有天为证、有地为鉴、有月为媒,黄裳行事从无悔心!”

东方不败稍一愣神后,扬起大大的笑容,让原本冷峻的面色顿时柔和下来,眉眼之间全是柔情蜜意。他拿起酒坛,冲黄裳举了举,便是仰头灌了下去,随即猛地扔出酒坛——酒坛落在院子里,伴着酒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道:“裳弟诚心对我,我必全心奉还!”

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明确说出口的情意。黄裳也是大喜,同样地灌了一大口酒,道:“那么,我也记下了东方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遂依偎一起,赏着月色。

许久过后,黄裳低声道:“东方打算在这南平住多久?”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要处理的事情必然不少。他不会插手或者过问,但必要时也可以帮上忙。现在东方不败是为了陪他,才来到此地,他也是该替对方设身处地想一下。

东方不败在他胸前蹭了下,懒懒地说:“这几年,我对江湖纠纷、教中事务,都是没了兴致。南平不错,民风淳厚又安静恬适,我想就与裳弟在此过些寻常的日子。”

既是东方不败真心所望,黄裳自然没有意见:“那好。我们就在此处定居下,我在外做些营生养家,你便做你想做的,练功刺绣,或者想学医术行医也是可以的。”

东方不败闻言轻嗤,嗔道:“我需要你养?”

“夫人能干,可以不需要为夫养。”黄裳低低地笑道,“但为夫,总得不能太没用了呀!家里的大小物件、来往人情,还有首饰礼物,这些都需要用钱,为夫自然要努力经营好。”

忽听一声“夫人”“为夫”,东方不败静了下来,靠在黄裳的怀里偷偷地弯起唇。

这一夜,两人都没回房间,拥坐在屋顶,赏月、交谈,不时交换着亲吻,正如所有沉醉于情爱中的人们。

岁月流转。黄裳与东方不败在南平这一定居,便是接近两个年头,他们已经在南平送走了第二个正旦节。

初春的日头极好,巷口老树葱绿的枝叶间是星星点点绽放的小花。树下,围坐着一群女人,三姑八婆聚在一起,边做着针线活,边议论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

东方不败一身火红,漫步朝这头走来,他身后跟了几个提着大包裹的粗实汉子。

“黄家娘子又买了甚么?”一婆娘压着声音问道。

旁边女人们瞄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有些嫉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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