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两人安静地拥了一会儿,东方不败忽地又开了口,问:“裳弟,当真没有吃味?”

话题又转到这个问题上,黄裳淡然地回:“我知东方的心中只有黄裳一人,又何需与杨莲亭那厮计较。”说罢,他嘀咕了一句,“他不过是个趋炎附势、攀高踩低的小人物,哪里配得上东方。”

东方不败闻言,扬眉笑道:“裳弟反复辩驳,你没有吃味,是觉得……为我东方不败吃醋,失了你的颜面吗?”

看这架势,今日他若不承认些甚么,东方不败是不会罢休了。

黄裳无奈,轻笑道:“好吧,夫人别恼,为夫确实是吃醋了。”他的脾性是看似温和,但对在意的人事,占有欲与控制心也是极端之强。虽不至于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去杀了那人,但不满、不悦是不可避免的,故而对于杨莲亭的看不顺眼,也是日渐加深。

每看到那厮围着东方不败奉承拍马,黄裳都是极其不喜的。

若……这样是吃醋,那便是罢!

东方不败得了这人敷衍般的承认,有些不满,随即联想起这人寻常不明显的表现,也便觉得承不承认,都无关紧要了。这一想,他坐直身,伸手揽上黄裳的脖子,主动地将嘴唇送上去。

一个缠绵的吻后,东方不败满足地靠在黄裳胸前,娇声道:“往后我不会让杨莲亭再出现在裳弟面前污了你的眼睛。”虽然高兴于黄裳为自己吃醋,他却不愿让任何人或事可能损害到彼此间的这份温情。

不管黄裳承认与否,杨莲亭的存在确实是让这个人不舒适了,在东方不败看来……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可怜杨莲亭,苦心算计、踩低攀高,钻营了多年时间终算是一尝所愿,好不容易揽住大权,能活得意气风发了,却在朝夕之间,因着他人一个念头、一句戏言,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枉送了一条性命。

自此,日月神教的内部又是一番洗牌,有一些跟随杨莲亭的教众,都被东方不败处理或者发配到底下去了。

当然,对于神教中大多数人来说,杨莲亭的死,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那些忠诚教主的人,也在东方不败处决了杨莲亭之后,道是教主总算看清了小人的险恶用心,便再次拾起了信心。

黄裳旁观着东方不败大肆整顿日月神教的经过,有些心疼这人的辛苦,却更是自豪与自得……他心知,东方不败现时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安排好了神教事务后,能够了无牵挂地随着自己离开。

其实在黄裳看来,他并不在意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不过东方不败却坚持认为,只要还是教主,就免不了受到各种羁绊,虽无须惧怕,他却是不愿也不喜任何人事搅扰了他与黄裳的生活。

“裳弟你总说,这尘世功名权势皆是虚无,我如今也深以为然。若非念及早年那些教众的拥护,我到底还是有一份责任去维护神教,今时便再不顾忌甚么,早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东方不败这般说,黄裳也是无话可辩驳,只往后会在对方偶尔因教务心烦时,帮忙提点一二,几回下来,东方不败倒是很干脆地将一些事情直接就交给了他。

黄裳虽本无兴致,但一心不想让这人劳累,也便俱是应下了。

花了不到两年的工夫,前几年被杨莲亭弄得乌烟瘴气的日月神教,随着东方不败的悉心整治,其声势威望倒更是显赫了几分,自然也更得江湖上那些名门正派的忌惮。

而似乎自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江湖上发生了不少动荡,愈发不得安稳,不过黄裳虽一直协助东方不败处理些事情,但对江湖之事,若东方不败不提,倒是没分心思去了解。

“我本有心想,”东方不败看完手中的信笺,面色清冷,对黄裳说道,“待把这神教整治好了,我就将教主之位传给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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