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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怎麼擦都沒辦法止住。

就像是壞掉了的水龍頭，一直流水，只有等到被修理，或者是水分流失乾淨，才會終止。

夜桀澈眸色一暗，欺身逼近人，一把捏住人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腦袋接受自己的怒火：&ldo;夏妤，你把孩子給帶走的時候，是否也有想過，她還是我的孩子？&rdo;

讓他們父女兩人分別將近五年，這時候跑出來說他的壞話，她也是很有臉。

夏妤感覺到下巴上傳來的劇痛，便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是又動了怒氣，不由得咬牙用力轉臉道：&ldo;是，我不要臉沒有理，我就是想要無理取鬧！&rdo;

夜桀澈本想再將人臉給轉過來，卻在聽見她說出這種小孩子脾氣的話時候，笑出聲：&ldo;呵，也虧你好意思。&rdo;

果然還是當年的那個夏妤，不要臉沒有理，也能挺直了腰杆說話。

夏妤抿了抿唇沒有開口說話。

下巴上的力道退了許多，但是那人的手卻沒有鬆開，不僅如此，人還越來越往她身上靠近。

&ldo;喂，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rdo;夏妤急急忙忙推人，他們現在應該去看小姑娘，而不是在這裡打情罵俏！

夜桀澈意猶未盡地在人唇邊印下一吻，舔了舔唇，笑容頗有深意：&ldo;嘖，這回就先饒過你。&rdo;

&ldo;……&rdo;夏妤知道面對流氓時候，最好做的就是閉嘴找逃跑路線，越和人瞎逼逼越能讓流氓找到不一樣的變態快感。

見人沒多少生氣模樣，夜桀澈眉頭一皺，抓著人下巴的手往下移動，準確握住了那雙有些涼的手：&ldo;我帶你去見她。&rdo;

也是該去見小姑娘了。

……

病房門口。

韓雪被人一條簡訊請過來做說客。

&ldo;阿妤你不用擔心，小姑娘現在的症狀也只會是暫時的，並不會持續太久，只要配合治療，再做做康復訓練，是能夠很快修復的。&rdo;

&ldo;……&rdo;夏妤還沒有見到小姑娘，腳便已經有些站不住。

她是不是沒有聽懂韓雪所說的話？

&ldo;你說她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啊？今天還不是愚人節呢。&rdo;

面對夏妤那純澈得快要溢出水的眸子，夜桀澈只能忍住抱著人安慰的心思，轉過了臉，但是手卻緊了緊。

孩子被救回來的時候，已經溺水有些時間，大腦缺氧導致一系列各種嚴重併發症，送到事發現場最近醫院進行了初步處理後，立馬就送往市內最好醫院。

可是缺陷已經造成了，孩子的性命也得到了保證，現在只看夏妤和小姑娘本人能不能夠接受了。

韓雪看著人那模樣也覺得有些難受，眼淚蓄滿了眼眶，她低頭輕聲道：&ldo;阿妤，我們已經盡力了。&rdo;

如果可以，她也想還給人一個健健康康的小姑娘，而不是躺在病床上還只能夠靠吸氧的病秧子。

夏妤踉蹌著差點摔倒，被男人給扶著，才沒有造成這種失誤，眼底有淚光在閃爍，嗓音已經被薰陶得沙啞：&ldo;我現在能不能去看看她？&rdo;

&ldo;可以是可以，只是孩子剛剛又睡過去了。&rdo;換言之就是說，現在進去也不能和小姑娘互動。

夏妤搖搖腦袋，表示自己的意願：&ldo;沒事，我只要看看她就好了。&rdo;

扭不過這人的倔脾氣，韓雪和夜桀澈互相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只能給人放行，韓雪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