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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

長老們大愕,彎下腰仔細一看,紛紛色變,果然是泥巴。

「掌、掌教,先祖法相,怎麼會變成泥巴?」

掌教真人似乎瞬間想通了什麼,神色大怒,掌心一用力,將那塊泥巴捏成了塵末,口中更是發出一聲憤怒到極點的長嘯。

「域外天魔,奪我先祖法相,我羅浮劍門與你,不死不休。」

十三峰首座皆倒抽一口冷氣,瞬間明白過來,這具先祖法相,竟然早已經被域外天魔奪舍,而且還捏了個泥人,塗上金漆,李代桃僵已不知道多少年。

「快,快檢查其它的先祖法相……」長老們驚呼一聲,立刻向其它先祖法相撲了過去。

一番檢查過後,掌教和長老們的臉色都黑得像鍋底,除了碎掉的這具法相,竟然還有一具法相是泥巴捏的,真正的法相,早已經不知去向。

「恥辱,奇恥大辱。」

掌教真人仰天長號,極度的憤怒讓他控制不住劍意,只見天空間瞬間飄落片片寒雪,不過片刻工夫,已將整個昭陽台埋沒了。昭陽台是整個羅浮劍門的核心重地,域外天魔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來,將先祖法相奪舍,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出,用泥人李代桃僵不知多少年,竟無一人能知。若不是今日又來一個血魔,且有弟子無意中一劍劈碎那泥人,此事不知還要隱藏多少,實實在在是羅浮劍門開宗立派以後,所遭受的最大恥辱,他就是死了,也無臉去見列祖列宗。

想到這裡,一口熱血從掌教真人口中噴出,灑落在雪地上,如朵朵紅梅開。

「掌教,您要保重身體啊。」首座們驚呼。

掌教真人擺擺手,神色愴惶,道:「羅浮劍門遭此大辱,本座難辭其咎,即日面壁思過十年,門內一應事務,交由七位長老協商定奪。」

「掌教,不可……」

「我意已決,你等不必再勸。傳本座召令,羅浮劍門所有弟子,但有能查出域外天魔下落、奪回先祖法相者,本座收為入室弟子。」

景陽神色一動,隨即又垂下臉去,掩去了眼中的那一抹躍躍欲試。不行,他現在的修為太低了,變強,他一定要變得更強,才有機會奪回先祖法相,成為掌教的入室弟子。

掌教真人的目光又落在景陽身上,神色緩和了一些,道:「這次多虧了你,想要什麼獎賞?」

景陽深吸一口氣,道:「弟子……請求入劍池淬鍊劍體。」

掌教真人眉頭一皺,道:「非築基期弟子,經受不住淬體時的痛苦。」

「弟子忍得。」

景陽的語氣堅定不移,想要變強的心,在見到掌教、長老們跟血魔的大戰之後,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隨著血魔被剿滅,執事殿也撤消了那個強制性的巡山任務,所有的弟子們該幹嘛的還幹嘛去,至於掌教所說的查出域外天魔下落、奪回先祖法相啥啥的,那都是築基期以上的弟子們的事,跟練氣、凝氣期的弟子們沒有多大關係,真要去了,簡直就是給域外天魔白送,就算是築基期的弟子,去了也是充當嘍囉的分兒,真正夠看的,還是結丹、金丹期的傢伙。

景陽去劍池淬鍊劍體了,洛奈何無所事事,加上懶性子又犯了,不是跑到葫蘆峰找竹葉青喝酒,就是到小石峰偷看其它弟子修煉清風劍訣,如此逍遙了七、八天後,小紅鳥怒了,一翅膀把這個廢物搧進了閉關室。

「你玩夠了吧,給本鳥爺閉關去,不沖入凝氣期,就不要想出來。」

「修煉這種事情,還是該以自願為主啊,咱們羅浮劍門一向以自由、自主、自覺為修煉方針。」洛奈何試圖跟小紅鳥講道理。

「本鳥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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