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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連捂著都不敢,痛覺讓她眼眶盈滿淚水,眼神里更多是歉疚,對這一巴掌無太大意外。

甘砂目光如炬,&ldo;這巴掌打的是你不懂事。把你牽連進來是我有錯在先,但如果你聽我的話好好呆著不到處亂跑,現在什麼事也沒有。&rdo;

圖圖頭埋得更低,卻聽甘砂一聲爆喝,&ldo;抬起頭來!&rdo;

猛然一抬頭,一顆飽滿的淚珠滾落下來,微弱的閃光轉瞬即逝。

啪‐‐!

本已火辣辣的左臉又疊加一掌,五指紅痕凸顯,半張臉眼看腫起來。

&ldo;你‐‐!&rdo;白俊飛又想上前,卻被戴克連拉帶箍鎖得更緊。

甘砂對這邊的異動渾不在意,仍盯著圖圖說:&ldo;這一巴掌是替aj打的。&rdo;

那兩個柔軟的音節蟄痛了所有人的神經,圖圖更是撲通一下膝蓋點地,腦袋耷拉,淚如雨下,整個人顫抖起來,&ldo;對、不起,是我、害了他們……對不起……&rdo;

甘砂看了矮到地里去的人,軟不下心憐憫,反倒生氣一股無力的厭嫌。她扭過頭,走去進門時注意到的茶几邊坐下,翻開一個乾燥的茶杯,倒了一杯不知是茶還是水的液體,端起忽覺寡然,又茫然放下。

戴克去把圖圖半攙扶拉起,沒有替雙方說話,只默默把人送離客廳,和事佬做得恰如其分。

甘砂坐的是有點年頭的竹製沙發,再坐一個人上去,脆弱的細竹吱呀一聲,眼看散架。白俊飛拿過自己那個杯子,倒了一杯仰頭灌下,整得如喝酒一樣。

兩人久久不說話。

月光從窗戶漫進來,光柱里塵埃飛舞,印象深刻的總是黑夜,以至於叫人淡忘白天的模樣。

&ldo;aj……&rdo;甘砂這才發現,這兩個字母無論怎麼大聲,念出來還是一股軟綿綿的味道,就像&ldo;阿&rdo;字開頭的小名一樣,如果真是小名衍生來的,他應該叫什麼,阿丁?

甘砂定了定神:&ldo;他在哪了?&rdo;

那兩個有魔力的字母平復了白俊飛些許煩躁,他放下水杯,沒有特意壓低的聲調仍然流轉著悲哀,&ldo;寶福山陵園,剛好也是齊方玉埋葬的地方。開花店認識幾個殯葬行業的人,花了點錢托他們關係秘密搞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差池。&rdo;

甘砂想起齊方玉的葬禮,游征既然能渾水摸魚進去,白俊飛辦事應當還算穩妥。又想到,游征拖到邊境才投降,是不是也在給白俊飛他們爭取時間?

&ldo;他沒有身份證,我們都不知道他真名,所以……&rdo;白俊飛忽然一笑,欲哭無淚,&ldo;他怎麼會給自己起了個破鞋子的名字,我只好給他燒了幾雙過去。&rdo;

aj的未知身份勾起她另一段心事,她岔開話題道:&ldo;不知道游征那邊透露多少,你們目前最好不要現身,萬一有新的證據證明你們是團伙作案,事情會變得更棘手。&rdo;

白俊飛默許著她的論斷。

&ldo;正好警方那邊緊盯著我,就由我來出面打探案子進展‐‐&rdo;

&ldo;你不覺得他可能會另有安排嗎?&rdo;戴克不知幾時返回,從角落的昏暗裡走出到燈光下。

甘砂哂笑,&ldo;能安排好有人劫獄?&rdo;

死一般的沉寂又凍僵了老舊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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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砂管戴克要了游征小院的鑰匙,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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