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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同去！&rdo;眼鏡毫不遲疑地說道。

&ldo;那你有沒有什麼牽掛和難處？&rdo;

&ldo;沒有，赤條條來，赤條條去。&rdo;

見眼鏡也答應同去，葉楓信心大增，將電學實驗室的研究員們都召集起來：&ldo;我可能要回瑞典半年……&rdo;

&ldo;同去！&rdo;大家異口同聲道。

&ldo;你們……&rdo;

&ldo;跟著博士，才有成就感啊！&rdo;

&ldo;為了創造歷史，我願意拋棄隔壁總向我拋媚眼的賣火柴的小女孩。&rdo;

還有工作間幾個試驗技工，他們也扮演著極為重要的作用，如果能帶走，也最好帶走。

&ldo;博士，&rdo;葉楓還沒說話，已經無心工作的技工就搶著開口了：&ldo;聽說實驗室要搬到瑞典去，你能不能。把我們幾個也帶上啊！&rdo;

&ldo;你看，我們有力氣。&rdo;

&ldo;有手藝。&rdo;

&ldo;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辛勞啊！&rdo;

葉楓沒想到消息已經走漏了，但看到大家地反應，心中高興：&ldo;那就，將實驗室搬到瑞典，你們也一起去。有什麼要帶的人和東西，都帶走。&rdo;

反正是卡爾親王的官方旅遊團，不花錢的。

整個電學實驗室要搬走了，印刷實驗室的阿爾伯特本來就是個德國人，德國和瑞典都是日耳曼人，語言也相近。相對於法國，瑞典更加親近。

兩個助手是從印刷工人提上來的，巴不得跟著走，稽祿脫已經擔任商務印書館的工頭，這次就不會跟著了。

還有一個細菌實驗室，帶不帶無所謂，反正滅菌費這樣的好事，以後再不會碰上。

趁著人都在地時候，葉楓將大家召集在一起，為難地看著這些曾經沒日沒夜。並肩奮鬥的夥伴、戰友！

&ldo;我要回瑞典，所以這個實驗室……&rdo;葉楓覺得。這個解散兩個字，還是說不出口。

&ldo;同去。&rdo;幾個試驗助手大聲道：&ldo;我們同去！&rdo;

細菌實驗室原來十幾個研究員。大部分都被酒廠聘為技術員，下放了，剩下的這幾個人，都是對研究比較狂熱的。

葉楓看了看巴斯德，後者聳了聳肩膀，他是巴黎大學的教授，法國科學院的院士，不可能就這麼跟葉楓跑了。除非他也能提供一個教授地職位和院士的榮譽。

&ldo;那麼，你們不想和巴斯德教授繼續做這方面的研究嗎？&rdo;葉楓看了看那幾個研究員。如果說電學實驗室的研究員對自己有狂熱的崇拜，那麼他們應該不會，因為葉楓最近很少過問這裡的事情，雖然還提供經費，但都是巴斯德在領著他們在做研究。

&ldo;我想，我的研究也要中斷了。&rdo;巴斯德黯然地走到試驗台前，操作起顯微鏡，似乎要抓緊最後的時間。

葉楓大感驚訝：&ldo;為什麼？&rdo;

&ldo;博士，沒有經費的話，巴斯德教授的研究項目也無法進行下去地。&rdo;一個研究員道。

沒有經費？葉楓看了看認真工作的巴斯德，明白這個細菌項目，恐怕無法得到後續地研究資金，雖然諾氏殺菌法已經被證明行之有效，但大家都認為沒有繼續研究的價值。

巴斯德自己可能還研究下去，但他肯定沒錢養幾個助手，看著研究員們炙熱地目光，葉楓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