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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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想,做小动作的手突然僵了一僵。
萧玦!
你诈我?
泰长歌小火蹭蹭蹭的就冒出来了……你诈我没有关系,你大脑开发有所进益咱也替你安慰,可是你既然开发了为什么不开发得完全点?你真的以为太陛天牢这样的地方绝对能保护我?
泰长歌将朝堂上的细微末节仔细的想了想,沮丧的发现,儿子这回大概真的药姓萧了……
无奈的叹口气,泰长歌挠墙,一失足成千古恨,赔了儿子又折名啊……
……唔……怎么还不来?
这个人是个慢性子?还是喜欢做好充分完全的准备好对付她?
爬起身,泰长歌一不做二不休,开始在墙上画图。
南闽舆图……歪歪扭扭如一个倒穿的靴子……一片郁郁森森……遍地三目蛇妖……大片大片的波浪席卷而来淹没群蛇……有人在波浪中挣扎呼号……张开的嘴里用处蝎子蜈蚣和奇奇怪怪的虫子……
泰长歌画得线条简单而妖异,图案不复杂,却隐隐有杀伐鼓动之感,灭绝妖世的力量彷佛在这些简练的线条里滋生,明灭跳动似要破壁而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个南闽彩蛊余孽中的超级老大,看见这幅关系彩蛊教四年前覆灭之谜,关系你彩蛊那许多人的生死的图画还能无动于衷,你就不是人,你是范跑跑。
画完,泰长歌手一甩,偏头呵呵傻笑了笑,声音撞在墙壁上,溅开来四处乱窜,满室都是呵呵呵呵的又尖又诡的笑声,听起来颇为��恕�
然后,泰长歌爬上床,用稻草结成一个圈,一头套上自己的脖子,一头套在铁床头的铁柱上。
黑暗中,她的身影慢慢坐起,坐成直角,草绳翻转,隐约有什么在绞紧,随即,黑发掩散的雪白头颅,缓缓垂下。
夜静无声,皇宫深鼓,传不入这一方暗昧天地。
……
头顶天窗,没有被拉开的声响。
却突然记起诡异的,慢慢浮现出一只手的轮廓。
形状优美,看起来也不大,以一种温和的,彷佛只是在缓缓浸入水中般的闲逸姿态,现实出现轮廓,然后,穿破,伸了进来。
然而这不是水,这是明铁。
明铁能反射光线,却极其坚硬。寻常刀刃都无法留痕,现在却如稀泥般,被人轻若无物的穿透。
那手穿透明铁天窗,轻轻蜷起,以一个流畅自然彷佛在抹墙粉刷般的姿势,随意一转。
那坚逾精铁的天窗,突然就不见了。
随即,一个身影,宛如一朵落花般,飘飘悠悠荡了下来。
那身影飘落时,身周绽开无数上扬的细丝,轻柔飘逸,宛如一朵妖异巨大的曼珠沙华,在窄小牢房中无声坠落。
仔细看来,原来那是她的长发,长可及地,黑瀑般洒落全身,她明明穿的是嚣张的红衣,看起来浑身却都裹在黑色里。
她很瘦,腰细得似乎风吹得紧一些也能吹断。姿态因此十分轻盈,凌波微步罗袜生尘,长发垂落,掩映了她半边容颜,露出的那半边,眼好像太细了些,嘴好像大了些,肤色似乎也不十分雪白,只是一种流动的晶莹的琉璃蜜般的颜色,然而结合在一起,却组成魅力惊人的无关效果,那种风情彷佛是会游弋的,无声无息,无处不在,随风潜入动魄无声,看见她的人,也许真的不觉得这女子第一眼很美,但是胡忍不住看第二眼,看第二眼的时候才恍然发觉,原来第一眼已经拜倒在她无限蛊惑的绝美之下了。
蕴华也美,那种风情也有些相似,然而和这女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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