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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道:“好象心口有些痛。”刚说完这话,又是一阵热辣辣的痛袭在心口上,却比方才更剧烈了,祁寒的心猛得一揪,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待祁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中,顾老先生正坐在一旁替他号脉,苏蕙、柳云和苏正崖都站在旁边,俱都面色沉重。祁寒歉然道:“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说着就要起来,苏蕙道:“你快躺下,让顾老先生号完脉再说。”又过了一柱香的工夫,顾老先生站了起来,柳云对苏蕙道:“我们和顾老先生去厅上开方子,你在这陪着祁贤侄。”

苏蕙待柳云他们走了出去,问祁寒道:“现在心口还痛不痛了?”祁寒道:“一点也不痛了,方才想是胸口给那老者打得伤势还没好清。倒让大家虚惊了一场。”见苏蕙依旧愁眉不展,便道:“你不信吗?”说着,翻身起来,跳到地上,用单臂施了一路拳,又一拍胸口道:“你看,一点事都没有。”

苏蕙将他按在凳上坐下,道:“没有事自然是好,但也不能大意了。刚才顾老先生说了,你伤势还未好清,不能饮酒也不能动怒,你可要记下了。”祁寒笑道:“这有什么难的,酒我不会饮,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喝。动怒就更不会了,有你在这里,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要动怒干什么?”苏蕙道:“他只是怕你喝酒动怒,血行加快,不利于伤口的愈合,你只要牢牢记住便是。”

又过了五天,祁寒在苏蕙的悉心照料下,胸口的伤势一日好似一日。但从左肩传来的疼痛也是一日猛烈过一日,好在祁寒已有准备,虽然难忍,却也没有再昏过去。说来也怪那疼痛初时一日只发作一次,到第四天上,竟发作了两次。

这日早上已痛过一次,晚间祁寒正在房中和苏蕙说话,忽觉左肩一酸,情知不妙,又怕苏蕙担心,便不想让她看出来,道:“你还记得前几日你亲手做的‘玉带白云片’吗?”苏蕙道:“怎么不记得,你吃时连好都顾不上说呢!”祁寒道:“何止连好都顾不上说,便是尝也没顾得上好好尝,只来得及在肚里赞了几声,那碗‘玉带白云片’就没有了。”苏蕙笑道:“嘴馋了还不肯说,却拐着法子要。我这就去做就是,又是什么好东西了。”说着,笑吟吟地走出门去。

祁寒见苏蕙走出门,心里一松,就觉左肩的疼痛如潮水般向心口涌去,脑中晕晕然,身子向后一仰,险些没有载到地上。便用手紧紧按在胸前,牙齿咬住嘴唇,直将下唇咬出了血来,方能勉强忍住。过了许久,那疼痛慢慢减弱下来,祁寒这才舒了口气,一摸脸上,手上湿漉漉的,原来竟然疼出了满脸的冷汗。祁寒待心口完全不疼了,将脸上的汗擦拭干净,又坐了一会儿。见苏蕙还没来,想到她此时一人正在厨房忙着,心里过意不去,便想着过去陪陪她。

厨房在后面的院子里,祁寒出了房门,顺着门前的游廊向后面走去。到了院中,迎面一座假山,隔着假山有声音传来,祁寒听那声音是柳云和苏正崖,正要绕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就听苏正崖道:“祁公子的伤,恐怕……”祁寒一听,忙止住步子,侧耳倾听。

柳云道:“我也正为祁贤侄担心。岳大当家的去了已有七日,还没有消息过来,真是急死人了!”苏正崖道:“惊鸟林的势力虽大,和那断云岭比,恐怕还略有不如。若那老者不是断云岭的人,岳大当家的去了自是无用,若那老者是断云岭的人,岳大当家的手中没有秋声刀,又是孤身前去,去了恐怕也是无用。”

第七章 残月朦胧,寒雨萧萧,有血都成泪。(…

楞了半晌,只听柳云道:“这样说,就真得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苏正崖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该想的我们几乎都已想到了。这一带的哪怕是略有些名气的名医几乎都请来了,却一个个都束手无策。看来是非得要那老者的独门解药不可。”祁寒在一边越听越惊,心中“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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