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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还能两句话分别说给不同的人，文晸佑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等李克穆笑着启动汽车开走，才仔细打量着她。

而krystal刚刚还忿忿的样子，此时被一言不发的文晸佑看着，渐渐地也沉默下来。有些怯懦地低头靠在一边，气氛一时之间，也有些诡异。

“呀。你……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吧？”

krystal，今年才十五虚岁而已。离成年还早呢。她姐都被文晸佑制得没脾气，更何况是她对文晸佑，哪有什么抵抗力。文晸佑都没说话，只是这么表情怪异看着她，就让她有点受不了。抬头又不敢抱怨，低头又避不开他这种眼神，坐在车里简直是一种折磨。

直到许久之后，文晸佑笑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krystal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撅嘴瞪着文晸佑，因为这笑声嘲讽意味太浓厚了，让人情不自禁想打人那种。可是krystal除了撅嘴以外，也没有任何举动。普天之下还有krystal怕的人，那么这个人，基本上非文晸佑莫属了。

这不是说打架或者被欺负了那种怕，krystal不是那种性格。最关键的是，对文晸佑的怕，是一种恐惧。深植入到骨子里的战栗。好比老鼠看见猫一样的感觉。不错，还不是老鼠看见蛇，而是老鼠看见猫。这两种虽然最后结果都是死，可是有着本质的不同。

蛇外表看着就可怕，被吃掉更可悲。可是猫外表很可爱，萌萌地舔爪子的模样，偶尔还能慵懒地玩耍打个滚之类的。然而就是这样，该下口吃的时候从来不嘴软，爪子也异常锋利。文晸佑在曾经大概两年前，当着面砸了dv的情景，krystal一辈子都忘不了。

哪怕如今文晸佑对她很不错，而且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过太重的话或者动手一下，她依然有些发怵。不管他笑眼眯得多可爱，依旧如此。文晸佑就这么笑着，直到krystal低头快要忍不住哭出来的时候，才慢慢停下。

轻咳几声，文晸佑眯着眼睛看着krystal，嘴角弯起的样子还是很招人恨：“我说你姐怎么让我来接你还劝劝你，原来已经成长为不良少女了。不错，有发展。”

krystal不忿抬头：“谁是不良少女！我才不是呢！”

文晸佑不以为意，还煞有介事地上前：“我跟你说，要说怕，肯定最怕你这样的。又懂英文又多才多艺唱歌跳舞都会，这样的不良少女等于混混会跆拳道，谁都挡不住的节奏。”

“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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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stal负担叫着：“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听都听不懂。”

李克穆也是忍不住笑着，krystal看着文晸佑，表情怪异询问：“你刚刚说……是我姐叫你来的？”

文晸佑点头：“要不然你以为我还特地来找你？”

收起笑容，文晸佑面容平静看着她：“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你还真发展成混混了？女孩子居然打架？”

krystal撇嘴嘀咕着什么，低头摆弄手指。

文晸佑皱眉：“问你话呢，做练习生以后还要出道。今年也十五了，当自己还小吗？如果真的做了idol，爆出你曾经上学期间打架是不良学生，你还怎么发展？你姐的前车之鉴还不能让你引以为戒？！”

krystal身子一颤，突然抬头大叫：“你什么都不知道！！”

文晸佑愣了一下，故作怯懦地后退：“干吗？你还想打我？真是没救了你。”

krystal不理会他的调侃，眼圈发红忿忿瞪着他：“她们那些臭丫头，天天骂我姐，我难道……就能当做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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