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5页)

个境地,如果可以……

这么一想婢女也没什么可保留的,把福家父子如何得罪皇上被打被贬,一死两伤得情况和今天五阿哥出的馊主意都告诉了箫剑。

箫剑听完倒是真的没有再拦着她不放,还送了一些银子给她,“为了苦难同胞!”他是这么说的。

收了银子,那婢女再不敢逗留京城,也不要破旧的铺盖了,赶在城门没关之前就坐了去天津的板车,溜之大吉了。

箫剑倒是优哉游哉地在京城的大小酒楼乱晃,是不是吟首歪诗弄得客人都没胃口了,也没能钓上大鱼,大鱼——五阿哥,正每天皇宫——大牢两头跑,不亦乐乎呢。

终于立功心切的福尔康强忍着伤痛,决定启程去济南了,公主格格们正等着他呢!可是五十板子的伤还没好,才出城二十里,他就不行了。随行的下人赶紧给安排住宿的地方,就在这家全国最大连锁悦来客栈,福尔康遇见了一个随身携带乐器和兵器的谈吐不俗、风度翩翩的公子,推杯换盏之间两人就结为知己。福尔康当天就把他全家的悲惨遭遇吐苦水一般说给新知己箫剑听,在炫耀自己文武双全,后台硬(令妃、五阿哥)的同时不免抱怨一番乾隆的昏聩,亲小人,远贤臣。

第二天,箫剑就告诉福尔康,他决定陪好兄弟去济南,也好有个帮衬。福尔康自然非常开心能有个伴听他吹牛,丝毫没有推辞箫剑的好意。反倒是福家下人还挺警觉的,提醒了大少爷几次,他不肯听,箫剑又给钱大方,这下人也就不拦着了。

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明日就能进济南城,福尔康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箫剑特地摆了一桌酒席,给福尔康庆祝,连福家的下人都给了一壶酒几个精致小菜让他去吃,房内只剩箫剑和福尔康两个。不多时,福尔康就在箫剑的频频劝酒下面红耳赤大舌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这回他的好兄弟箫剑却没去扶他,反倒踢了他两脚,确定他真的睡死过去了,箫剑走到窗前,吹一声口哨,立马一男一女翻身进屋。

“箫剑,就是他吗?”那男子指着烂醉如泥的福尔康道。

“没错,他是鞑子皇帝最宠爱的第五子的好朋友,这次来济南就是小鞑子的吩咐!”

“那好,动手!”他见箫剑似有话说,忙道,“那鞑子的走狗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城里也安排地妥妥当当,只等福尔康大驾了。”

接下来就到了那女子的表演时间,之见她轻车熟路地把福尔康的脸皮剥了下来,却没让福尔康感到半分痛苦。把处理好的人皮面具交给箫剑,又特地吩咐了一句:“记得把鼻孔抠大点儿!”

说完两人就要把脸上血肉模糊的福尔康装进麻袋带走,箫剑长叹一口气,拔出假古董剑,道:“既然你把我当成好兄弟,那好兄弟我今天就送你一程,你到了阴间可别怪我,这都是为了民族大义!”见那两人有些不耐,他不再罗嗦,一剑刺入福尔康心脏。

箫剑,不,从今天开始要叫福尔康了,大摇大摆进了济南城,打着五阿哥的名号长驱直入官衙,吓得济南官员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很快按照福尔康的要求,大明湖畔夏氏一族的人都被带到官衙中,其中不仅有夏紫薇的舅公舅婆,也有留守夏家老宅的仆人吴妈。

一听夏紫薇上京寻父不成,那舅公舅婆是又高兴又愤怒,高兴的是原来这败坏门风的妹妹生下的是当今皇帝的私生女,那他们岂不是都成了皇亲国戚?!愤怒的是夏雨荷母女口风太严,什么都不说,不仅让整个夏氏一族这20年都抬不起头来,还连个亲爹都认不回来,真是没用的赔钱货!

为了攀龙附凤,为了早日成为皇亲国戚,扬眉吐气,夏氏一族都迅速行动起来,很快找到了当时给夏雨荷接生的产婆和乾隆在夏家留下的种种证物,什么第一天晚上所盖的锦被啊,床上铺着的白色锦缎啊,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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