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5页)
没有当场爆发,可脸色也不如初时轻松,只叫了下人送那老御医出去。
“说了什么?”我提心吊胆的问了句,他们刚才叽叽咕咕的说地都是鬼方语,我什么也听不懂。
阿尘神色古怪的看着我,害得我一度以为他都知道了,最后却只是说:“只说你脉象很怪,时断时续,却又看不出所以然。身子倒是有些虚,别地,问什么他都说不知道,还自己一个劲地在那边奇怪,奇怪的。”
心轻飘飘地沉了回去,我松垮垮的笑笑:“都说了没什么了,可能就是身子虚,前些日子又有些累着了,所以才睡的死。”
阿尘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明天再让老四换个人来瞧瞧。”
我心知他已经觉着不对,与其跟他对着干,不如让顺着他,望乡本就是花家秘方,想来这赤狄应该没什么人会知道。
第二日,白胡子御医没来,怀伯成倒是带着怀浩仁来了。几日不见怀浩仁似乎长高了一点点,我对他说了之后,小家伙高兴的眉开眼笑,我在他笑得眼睛都快变成一条缝的时候,一手撑在他头顶,冒了句:“高是高了些,只不过你的头顶似乎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啊。”
小家伙涨的满脸通红,几次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什么,最后一甩头,不理我了。
怀伯成似乎对他儿子有意的忽视,从进门到现在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刚和阿尘说完话,便转过来对我说道:“听老三说,弟妹最近身子不痛快?”
……再次为怀伯成奇妙的汉话无语一下,身子不痛快……应该是身子不爽快吧……
“身子很好,不过就是睡的多了点。”
“可否容我割个脉?”怀伯成问的认真,我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却差点喷了出来。
割个脉……我说大哥,应该是切个脉吧?
阿尘视若无睹,怀浩仁却是有些忍不住:“爹,是切,不是割。”
怀伯成瞟了小豆丁一眼,没说话。
我见场子有些冷,赶忙伸出手:“大哥,请。”……真是汗啊!连着想的话,不就是大哥,请割个脉吗?…………彻底无语了。
怀伯成不再多言,只认真的诊脉,一旁的阿尘看的有些焦急,似乎恨不得钻到怀伯成的脑子里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边上的怀浩仁托着腮帮子打了个哈欠,抬手抹了抹眼角。怀伯成这才撤了手,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的在石桌上敲打。
我之前就发现,怀家人的手长的都很好看,骨干又修长,就连阿尘这种习武的粗人,手指也如琴师般优雅,跟我那双好似胡萝卜般的小手比起来真是好看太多了,真是……不平衡!
我认真的研究究竟是怀伯成的手好看还是阿尘的手好看时,前者终于抬了头,刚张嘴说了一个弟字,话头就被阿尘截了过去:“别用汉语,省的说不清。”
怀伯成似乎有点不乐意,不过大概是想到阿尘说的确实有点道理,顿了一下,便飞快的用鬼方语说了起来。
虽然什么都听不懂,可是怀伯成的鬼方语,说的比我听到过的所有人都好听。有一种特别的韵律,抑扬顿挫着,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
我没能欣赏太久,因为阿尘已经脸色阴沉的看了我好几眼。我虽然表面上装作无事,可心底却已经是大浪滔天。这年头的祭司基本上都是巫医,从我仅有一次进到怀伯成居所的经验来看,他对医药的研究一定不输那帮子御医,而且他的医学典籍中又多是汉学,可见是对汉家医药特别上心,这样的人若是知道望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太叔公在当时的医学界也算得上是一朵奇葩,若是有相关记载流传下来,倒也正常。
拳头越攥越紧,指甲在掌心深深的刻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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