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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那一年裡面對面對一切都還茫然害怕的少年，還要用往後還要用十幾年的時間在外面爬模打滾後才懂得路要怎麼走，人要怎麼活下去。但是同樣,哪怕是站在這裡的他心裡對未來同樣也有著迷惘，只是沒了害怕，懂得路是人走出來的，只要往前走，總會走到自己想到的地方的。

擰開水龍頭，花灑下的水噴了下來，站在花灑下的少年仰著頭，任由水流從他的頭上傾瀉而下。

在外面給趙家去了電話，告訴他家裡人在他這兒過夜。剛好碰到一個起來找廁所的，提了人過來給家裡去了電話，免得半夜不回家讓家裡人擔心，至於住在學校不回家的幾個就不用管了，睡在他這裡就可以了。

周世海進到房間的時候，就見到彎著腰的少年手裡拿著毛巾給睡著了的小孩抹臉。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少年翹起的臀和美好的腰身，纖細的腰似乎一手就可以握住了，心底里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邪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真是見了鬼了！

聽到聲音就知道是人回來了，林凜轉頭看了一眼就繼續手上給小孩擦臉

「洗完澡了是嗎？」

「嗯」不過那條過大的內褲林凜看了一眼也沒穿。

周世海反手把門關上了，進去坐到床上盯著給小孩擦著手腳的少年，直到少年把小孩弄好了，拿著毛巾進了浴室去放好，他的目光才沒有追隨著過去。

到屋裡的燈關了下來，小孩睡到床的中間，他們睡到床的兩邊。屋子裡沒有多餘的被子了，他們躺在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兩個人之間縈繞

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睡吧，晚安。」林凜說完就轉過身背對著床另一頭的人，閉上了眼睛

被子裡是那人的味道，這讓他的心裡有點躁動難安。

「晚安。」周世海說道。

臥室的門關了上來，隔絕了外面，水槽里收拾起來的碗筷還沒有清洗，

地上的空瓶子還扔了一地沒有收起來，屋子裡的安安靜靜的。客房裡的一張床睡了好幾個大男生，連翻個身的空間都沒有，蓋著一張被子，睡在這一頭拉一下，睡到另一頭扯一下，一晚上一張被子都被人搶來搶去的。

感覺到床那頭的少年發出規律的呼吸聲，知道人睡著了，他靜靜地聽了一會，才跟著閉上了眼睛睡覺了。

夜裡的風在窗外呼嘯而過，樹上還剩下的幾片枯黃的葉子也在風中一片片地飄落了下來，冬天一天一天地近了。

斗轉星移，在白晝將要來臨之前，天邊掛著的幾顆星辰一顆顆地掉落下來。

早上班長是最先醒來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他還愣了一下，而後抹了一把臉起了身去找廁所，後面同他一樣睡在沙發上的書記也起來了。兩個人一人把水槽里的碗筷洗乾淨，一個人把地上的瓶子都撿起來，把地上的垃圾都收拾起來，到打掃乾淨屋子兩個人就一同出門回去了。

後面起來的同學同樣地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見沒什麼可做的就出門回去了。

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微弱的亮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時候，林凜就醒來了，他醒來的時候床上的一大一小都還在睡，臥室里很安靜。轉過頭就見到一張放大的臉，林凜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床中間來了，林小浩跑到了周世海的懷裡縮成了一團睡地正香，他也靠到了這邊來。

昨晚他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一閉上就睡著了，夜裡他做了一個夢

心裡微微地嘆了一口氣，林凜就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了，拿過掛在椅子上的外套穿上，至於床上的兩個就讓他們繼續睡，他輕輕地拉開門出去了。

出來發現沙發上睡著的兩人不在了，被子整整齊齊地疊在上頭，客廳和廚房裡都收拾地乾乾淨淨的，水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