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5页)
门扇在玄毓话音落下的同时关闭,可倒霉孩子文澄还在躬身回话:“是。属下这就滚,啊…不,是这就走。”
吃了一记闷亏的文澄十分好奇玄毓反应,他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反复回忆着玄毓的话“你来了爷才真是饿着了。”这厮听见此话之初就很疑惑,不过待得他想起了自己视线稍稍下移时看见的玄毓胸膛之上的某些类似抓痕齿印的痕迹之后,这倒霉孩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爷那一脸阴沉明显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嘛。”文澄终于恍然大悟了,然后他的火爆脾气在一瞬间爆发:“文斌,你个混账犊子,混蛋玩意儿,你敢耍你大爷我!”文澄疯狂的高了八度的咒骂声回荡在空旷的长廊之上。
“阿嚏!”房间内正得意着的文斌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他听见了某个很熟悉的人的叫骂声。“向兄,待会儿文澄回来后烦你说我出去了,你也不晓得我去哪儿了哈。”文斌很没骨气地决定临时翻窗逃跑,到晚膳时分再回来。
向远也听见了这夹带着浓浓火药味儿的咒骂,他对着文斌抿唇一笑,幽幽说道:“文斌兄早去晚回,估计这脾气得闹上一阵子。”从这个帮凶的话里听不出分毫内疚的意思。
“谢了,兄弟。”
文斌一个鹞子翻身,轻轻松松地落在了窗户外面,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向远这家伙自是留在房间里面,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给文斌打掩护,他是因为很好奇文澄到底吃的什么闷亏,所以才决定留下来凑热闹的。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话说这本来心眼耿直的孩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被文澄、文斌带坏了的典型案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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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端着点心疾步走回大床跟前。
见到眼前的一幕,这家伙比起刚才更加火大愈加抑郁,脸色瞬间从白转红载转青转黑,胸中的郁闷持续增加中。只因为,那张美好又温馨充满**的大床之上的本来属于他的位置此刻被一只身形庞大的獒犬占据了。不仅如此,这畜生还很厚颜无耻地用它那毛烘烘的大脑袋去拱他心爱小娘子的胸口,用它那肉乎乎的粗糙舌头去舔他心爱小娘子的脸颊,还用它那……。而且,他那小娘子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用她那雪白的小手抚摸那日的脑门。
“这是什么情况?”玄毓咬牙切齿地发问,他见到这一幕老大的不爽,只因那日的那些待遇本来都是属于他的。
正被那日逗得笑得合不拢嘴的滕鹰听见这有点便秘的扭曲的清凉嗓音后随即收起了唇角的大大笑容,继而扭头望向她那一脸阴沉的亲亲夫君。
玄毓这厮的火气显而易见,为了安抚怒火中烧的某人,滕鹰硬着头皮娇柔地说道:“毓,你回来了呀,快过来,我等你好久了。”不过这妞的功力还浅,她这边说话,那边她双颊之上的红云又浮起来了。
可这一幕的娇羞落在玄毓眼中却是别样风情,且是风情万种。玄毓心中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随手将那几盘点子放在床头的小几之上后他随性地在床沿之上坐下,紧接着一把抓起滕鹰的身子,将她裹在自己怀里。
滕鹰俏脸简直红透了,她忍不住腹诽道:“好在穿上中衣了,不然又和这家伙贴那么近还真不好意思。”
而失去滕鹰的那日当即不满地冲着玄毓叫唤了两声。但是在滕鹰再度伸手温柔地抚上它的下巴颏之后,那日高声的吼叫变成了低声的哼哼,这畜生很享受滕鹰的抚摸。
玄毓瞥了一眼那日双眸半眯享受的模样后他这心里的小小不满再度飙升,这厮性感的薄唇凑近滕鹰的耳边絮叨:“怎么能让这畜生上床呢,那可是咱们的床呀。”
某男话音里的委屈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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