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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情况确实如此,但在偌绯心中也并非势不可控,便宽慰父皇到:“父皇乃天定之人,无需想太多。每个国家都会有战乱有天灾,这都是无可避免的,如今来了,想办法应对就是。而且皇朝人才济济,父皇无需多虑。心放宽了,父皇的病也好的快了,这皇朝泛土还受着父皇庇佑呢。”
老皇帝对女儿临危不乱,目光远大的态度颇感欣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女儿与黄埔玉桥交好么?”
偌绯料想,如今战乱刚起,雪灾又至,父皇应该是想请玉桥公子出谋划策渡过此刻难关。遂答道:“应该算是交好吧,父皇是想女儿劝玉桥公子入仕么?”
老皇帝露出无奈的笑容,这个女儿聪是聪明的,就是心太软,不知驭人之术。劝?这个黄埔玉桥要是受劝早就入朝了,岂是能劝的动的人。
“女儿啊,父皇想要你下嫁黄埔玉桥,你可愿意?”
偌绯被这个突如而来的旨意吓的站了起来,“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女儿与玉桥公子并无情意。”
老皇帝挥挥手,打断她:“偌绯啊,皇家婚嫁有几个是有情意的?生为天家人,就有为天家出力的责任。黄埔玉桥的才能放任在外实在可惜,若成为驸马,天家之责就与他相系相依,那他也再没有理由拒绝入朝为官了。”
偌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寝宫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的,身后跟着影子一样的梓潼。梓潼担忧的望着她,不知道一直淡定的公主刚才和皇上谈了什么,怎么见过皇上之后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但碍于宫中耳目繁多,也只有等回了公主的风华殿再问了。
偌绯直直走入自己的书房,挥退左右侍婢,屋内只留梓潼担忧的望着自己。偌绯偌大的眼眸里盈满了泪水,再也忍不住,放任的一把抱住梓潼,伏在他胸口大哭起来。
梓潼满是厚茧的大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偌绯的背。感受着梓潼手中的温暖,偌绯的心像被捂化开了一样,化做泪水滴落在梓潼的衣襟上。
哭了好久,偌绯终于慢慢平静了,抬起红肿的眼睛,手抚上梓潼黝黑的脸颊,说到:“身为公主,我从小就知道我的命运不能自己掌握。可是当这一切真正来临之时,我却忍不住如此难过。一直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是原来我做不到。这次,我想尽力一搏,即使结局不能如你我所愿,我至少努力过。”
梓潼握住偌绯的柔荑,贴子自己的脸颊上,星目含泪:“我不想见你难过,若是你所希望的,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偌绯捂住了他的嘴:“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你粉身碎骨,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若不在,我生又何欢。”
梓潼紧紧将偌绯抱在自己强壮的胸膛,心中苦楚。无论自己再强大,也无法和天家对抗,这结局早就注定的,自己在她身边做一辈子影子都好,可是见她此刻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想奋力一搏。
偌绯在梓潼的胸口闷闷的开口:“我们立刻去找玉桥公子和瑷曦商量此事。”
瑷曦和玉桥接到偌绯的消息都立刻赶往揽月楼。
包厢内,梓潼也第一次同席而坐。桌上的佳肴一口未动,到是壶中的酒消的很快。四人都皱眉不语,各自脑中都迅速的在思量着对策。
偌绯在来的路上心中已经略微想到了,父亲突如其来的建议、早上硕熠的提醒、月姬近来的表现,这个鸳鸯谱虽是硕熠点出来的,但多半都是月姬给硕熠吹了枕边风。
月姬在宫中对自己的无视和冷漠,加上瑷曦提过她婚后回家报安时的刻薄,不难看出月姬对他们是心怀恨意的。而她曾经对玉桥公子的爱慕和争取自己也知道个十之八九,如今这一出怕是她为了让大家都不安生而做出的设计,但这个设计又刚好合了哥哥和父皇的另一番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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