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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回应司徒善生的是无边的寂静。
司徒善生静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回应。他假装打了个酒嗝,抬袖抹拭之间,
凝神细听了一番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略一沉吟,司徒善生暗自戒备着推开了房门。
迈步进了内屋,内室还是无人,只有一盏孤灯,被从门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吹得耀眼不已。此时的司徒善生已经完全褪去了伪装,一扫方才的酒醉萎靡。他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哼,鸾家打的好算盘,酒里掺东西,季礼也推波助澜,鼓动大家劝酒。你们不知道本少爷百毒不侵的体质么,一群跳梁小丑,白费心机”
相比于在明处的鸾家和季礼,他更在意这个小院子里的人,在巴郡时他亲眼目睹了绮罗公主面对姑姑时的从容自若,他不信那个聪慧的绮罗公主真的就被鸾家辖制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直觉的,这个小院子里肯定会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尤其是看到大门前那一闪而去的衣衫,他更确信了这一点。
只不过,不管是惊还是喜,司徒善生都不敢大意,他一脸戒备,满眼精光的仔细的扫视着屋内,转了一圈无果之后,司徒善生神色晦涩不明起来。
突然,司徒善生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灯花,大咧咧的在主位上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两杯热茶,擎起其中的一盏,悠然说道,“坐山等戏,枯坐无聊,还请绮罗公主现身一叙。”
随着司徒善生话音落地,只听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一个灰衣的仆役从门外坦然迈了进来,“原来司徒少爷是个性急之人。”
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清脆的身影,与灰暗的仆役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张平凡的脸却因为主人的开口说话而生动了起来。
司徒善生怔怔的望着来人,遗憾中带着一丝庆幸,他魂牵梦萦的美人就在眼前,可是却被一张木讷的面具遮住了无双的娇容。但是他同时也暗自庆幸,这样的微妙关头,不容他分心,绮罗公主遮掩了花容月貌也好,今夜就无关风月。
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司徒善生,绮罗心头也敲起了小鼓,虽然她刻意的选择了戴着面具相见,但是上一次在巴郡之时,司徒善生那赤luo裸的掠夺目光还是让她想起来就腻歪。
今夜的司徒善生虽然没有了那日的明目张胆,但是他那小眼睛中频闪的精光,探究意味十足,让绮罗忍不住脚步一顿。
司徒善生打定了主意,却看到绮罗迟疑的顿住了脚步,他忍不住勾了勾嘴唇,恶作剧的说道,“怎么,搅起神州风云无数的绮罗公主也有害怕的时候?”
司徒善生这么一开口,带着丝调侃的意味,反倒是冲散了绮罗心头的那抹腻歪,她轻轻地甩甩头,甩去了心头杂七杂八的念头,坦然地走到另一张椅子上,悠悠的回了一句,“普天之下皆知司徒少爷的嗜好,见了如此运筹帷幄的司徒少家主,忍不住晃了心神而已。”
绮罗如此直白的回到,让司徒善生一滞,他是喜欢美色不假,他平时里放荡形骸也不假,但是被心仪之人这么一语道破,司徒善生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掩饰了尴尬。
不由自主的正了正身子,司徒善生一本正经的说道,“绮罗公主说笑了,善生虽然有时逢场作戏了一些,不过是迷惑宵小之徒的,绮罗公主这么聪敏之人岂能也只看表面呢。”
只是逢场作戏了一些?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吧,绮罗回想着白寨的雨部暗卫送来的情报,心中暗自诽谤。不过司徒善生既然肯掩饰,那今夜自己也就安全上了一分,不用用上那最后鱼死网破的一招了,绮罗悄悄抬手按一按藏在胸口的利刃,又悠然的给司徒善生戴了一顶高帽子,“绮罗失敬了,司徒太后娘娘调教出来的司徒少家主,自然不会是酒色之徒。”
听着绮罗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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