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部分 (第2/4页)

杀戮太重,只是身体虽然无恙,却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色无戒常常听人说宋朝皇帝昏迷,亲奸臣除忠良,难得见康王构如此豪气,甚为投缘,心想:“不管如何,我都要将康王救出,保全宋室一脉。”色无戒自认为一生之中没有为国家做过什么事,如今国难当前,报国之心顿起,偷偷的察探,得悉康王和张邦昌所在营帐。他虽身体虚弱,武功却是未失,趋着夜黑之时,便想闯进营去将康王救出,正欲动手,忽听营中传出说话之人:“康王殿下,你可让小的担心死了?”讲话的便是随康王构致金的张邦昌。

康王构笑道:“张少宰担心什么?”色无戒听这笑声有些诡异,也想要听听他们讲些什么,所以并不动手。只听张邦昌道:“都说粘末喝杀人不眨眼,刚才他双目瞪的好视铜铃,康王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康王构又笑道:“小王很怕,甚至怕得心中打鼓。”张邦昌更是不解,道:“但在微臣看来,康王大义凛然,好似一点都不把粘末喝放在眼中,我只当心康王会惹怒了他,他一气之下,会将康王……”下面的话不敢再讲。

康王道:“小王身陷敌营,生死已是由不得自己,于其怕死求饶,还不如装的什么都不怕,那粘末喝自负聪明,必会疑我是将军王孙所扮,定会易他王为质,小王才能从虎口脱生。”张邦昌听了一愣,随即附和道:“微臣糊涂,康王真不愧为足智多谋,不过微臣却在康王面前失礼了。”康王构道:“张少宰此言差点,若不是张少宰故意泣涕而下,怎么显得我不畏生死,粘末喝又如何会中计,小王计若能成,将来必将重谢张少宰。”张邦昌听康王构还替自己开脱,更觉无脸,又再奉承了数句。

色无戒听到这一对话,不免叹气,心想:“原来我看错了人,这位康王却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大宋江山若是落在他的手上,恐怕比现在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也不想多此一举,他眼见关心自己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不愿再跟任何人见面,出了金营,沿路满是尸体,房屋民舍统统毁在大火这下,好好的大宋江土,如今已成破城,他只觉心灰意懒,不知该何去何去,不知不觉,来了山里,他只觉全身无力,又自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了过来,他从附近摘了几个野果暂时添饱肚子,身体仍是虚弱的很,想起海静所教的四段功法,不但可以延年易寿,还可以医治百治,闲来无事,也便早晚练习,练了将近七天,伤势已好了大半,他勤加练习,早午晚三次不坠,只在深山之中待了一月有余,伤势总算恢复。但身体已免不了憔悴的很,鼻下留起了一撇浓胡,经历如此沧海桑田,只显得成熟稳重了许多,连他自己咋一看之下,都差点认不出自己,那种放荡不羁的稚气也不得存在,短短的几个月间,就好似脱胎换骨,成为了另一个人一样。

这一日下得山来,便见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向人一问,统说是京城已被金兵攻陷,皇帝赵桓已被虏到军营里,宋室江山已破。色无戒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到处都能听到哭泣之声,心也一下子凉了大半截,不知不觉间,来到汴京南薰门不远处,便见门前守列着数百金兵,或持狼牙棒,或持长矛,或持大刀,在门前设立关卡,不准内城的人来往出入,喧哗之声大做,人心恍恍。

色无戒不由的有气:“金贼在我大宋国土如此欺人,当真欺我大宋无人不成?”随即又想:“连当真皇上也被虏到了金营中,大宋子民所受的待遇,自然是猪狗不如了。”心中气恨金人,更加婉惜大宋朝庭昏庸,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觉大宋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金人造成了,实则是宋朝君主所致,想到这里,内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色无戒本来无意到南薰门前,到了这里时,忽然想起了杨采莲,延途听说皇帝被虏,不由的担心起杨采莲,便想进城找她。就在这个时候,忽听金兵指着城墙大喊大叫,众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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