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五十和十块我都分不清?我又问老婆:你到底有没有给他一张五十块?我老婆也是眼睛一瞪:当然了,要不我包里怎么差了四十块?经我一调解,问题丝毫没有得到解决。我老婆回家后,带着孩子就走了,已经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害得我只能靠摸她的胸罩解决问题。写到这一段,才发现这件事我做错了,惹得老婆不高兴,才有如此下场。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像秦安邦那样,不管情况如何,都要坚决的站在老婆这一边,先帮着老婆跟小曹吵,然后把打他一顿,这样才像她的男人,我那样就像个跟她不相干的公安,她就以为我把她当成了为四十块钱讹人的人,其实我也没那个意思,那阵子我正在构思一部警匪题材的小说,无意中把自己当成了公安,表现得就像是那个意思了,她当然不高兴了(要是我把自己当成匪就好了)。方继先表现得也像个公安,总想着问清情况,再解决问题,刘秀明就认定他跟自己不是一条心,所以还要把事情闹下去,以后的日子,刘秀明经常挨朱丽雅的耳光,但抗击打能力却变得越来越差,从一开始需要重得留下指印的耳光才能把她掴倒,到后来一阵掌风就能把她刮倒,脸上也留不下痕迹了(朱丽雅不是内功高手),只能靠自残。她相信总有一天,无论她说什么,老方都毫不怀疑的相信她,但是这一天始终没到来,老方对她的话越来越听不进耳,对打架也越来越没兴趣,这样秦家就占了上风。不过这只是阶段性的胜利,方家大儿子礼文回来了一趟,战局又发生了转折。

方礼文是回来探亲的,当了两年兵,人壮了一圈,皮也黑了一层(他当的是海军),不仅比以前更英俊了,还多了几份阳刚之气,总之更讨女孩子喜欢了(礼文上中学时就很受女孩子青睐,据我所知,越不肯做家务的男孩越得女孩宠)。礼文在路上遇到了放学回家的家英,喊了一声,家英听到有人叫,回头看到一个穿海纹衫的大个子男孩,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谁,但没开口,心里面打起了鼓。礼文说:家英,漂亮多了啊。家英带着敌意问:干嘛?礼文笑了一下说:不干嘛,送你回家。/不用你送,自己认得路。/正好,我倒认不得路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开始就礼文一个人说话,家英头也不回的走着,一会儿,礼文说:家英,我这次回来,想顺带解决一下两家的矛盾。听到这话,家英站住了,转过身,叉着一尺七的小蛮腰,示威似的问:你想干嘛,打架?/军人怎么能打老百姓呢,我回来是调解的,不是哄事的。家英这才放松下来,说:是你妈妈

先挑的事。/我知道一点,我爸不是那种人,朱姨也不是那种人。/那你妈妈呢,难道是我冤枉她了?/我妈?

哎——,我妈她太苦了。礼文露出几分无奈,家英突然觉得他像个三十岁的人。

礼文回到家,陪父亲喝了几杯酒,问起两家闹矛盾的根子。老方把酒杯一放:胡扯###蛋,就是为了一碗

饺子(老方始终以为是那碗饺子惹得刘秀明醋性大发)。话音刚落,刘秀明把碗一丢:是为了一碗饺子吗?你们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奶奶个俅!你就是想老子过不安。老方把桌子一拍,扬长而去。礼文

想调解两家的事,却烧了自家的后院。接着刘秀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起苦来: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对我下毒手啊……人家还有一个男人撑着,你爸爸呢,这个老东西,就会做缩头乌龟。接着礼娟礼让也来诉苦,礼文吃着饭,一言不发的听着,等大家都没话说了,说:看来非打一架不可了。礼让第一个跳起来:好,打。他跟家英打了一年的架,从一开始不堪一击到最近能撑上两个回合,信心越来越强了。礼娟也说:冲他家门去。礼文看大家求战心切,摆摆手:先礼后兵。/怎么个先礼后兵?/明天再说吧。第二天一早,礼文说:有谁想吃饺子的?老方嘿嘿两声,礼娟没好气的说:我可不高兴弄。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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