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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咄咄逼人的語氣。

林笙似乎習以為常，放下咖啡問：&ldo;林小姐喝什麼？&rdo;

問的當然是林晚，但她挪動眼珠，避開了視線。林晚轉頭朝林可可笑了笑，&ldo;這裡好像不止我一個人姓林，你這助理沒眼力勁又沒禮貌，早點開掉比較好。&rdo;

林可可眸光大亮，而林笙面色一白。

林笙咬緊牙關正面她，艱澀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ldo;林總您要喝什麼？&rdo;

&ldo;你看著買吧，多用點心思在工作上。總不能別人說一樣事情，才做一樣吧？&rdo;她打開包包，抽出兩張紅色毛爺爺，雲淡風輕道：&ldo;多的算小費。&rdo;

林笙壓抑著怒火轉身走了，手指骨節發白。林可可不禁比出個大手指，&ldo;我還以為我夠惡毒女配了，姐你就是升級版的惡毒女配，放小說里絕對挨打的那種！&rdo;

林晚：&ldo;……你現在也挺欠打的。&rdo;

兩人聊了小半個小時，林笙因為買不到林晚喜歡的咖啡，跑了一趟又一趟。第六趟回來時，毛絨的保暖內衣都變得黏黏膩膩的，叫人噁心。

林可可被導演叫走，工作人員也全部撤退，這片地方只剩下她們兩人。

林笙放下咖啡，徑直坐到林可可的位置上，假裝閉目養神。

寒風蕭瑟，她又裹緊不太保暖的大衣，翻身背對林晚。

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孩相鄰坐著，露出溜尖的下巴，各有各的風采神色。光是這麼不說話，猶如一幅優美的畫，氣氛和諧。

然而只是錯覺。

&ldo;yuyu在考慮推行漢服。&rdo;

林晚突然開口：&ldo;即使客戶群體也有限，投入的精力和回報難以成正比，我和我的設計團隊還是決定開闢新的小眾路線，為熱愛漢服的人們提供服務，以及組織必要的展示機會。&rdo;

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林笙想：誰還不知道你要樹立聖母形象？

頒獎儀式上林晚那段話，被官方剪掉&l;支持但不鼓勵同性戀&r;這句話，立即占據各大新聞版面。年輕人們私下都誇她三觀正，路人轉粉粉轉深愛的。

但何必裝到她面前來？

搞笑。

&ldo;推廣新路線的最好方式就是合作，即將開機的&l;將天下&r;就不錯？&rdo;

林笙猛然起身，死死瞪著她，瞧見那張嫣紅的嘴皮子和雪白的牙齒，輕輕交碰，吐出無比陰毒的話語：&ldo;劇本不錯。聽說是原創劇本，沒有基礎人氣，容易翻車，所以投資方給的錢很少？不瞞你說，我正在考慮以私人名義，出錢投資。&rdo;

&ldo;投多少比較適合？幾千萬？&rdo;

林晚煞有介事地皺眉：&ldo;錢我還付得起，不過……這部劇請大牌明星，導演和編劇好像更希望我參演，以保證收視率。我看來看去，覺得……&rdo;

難道。

有個猜測簡直讓林笙的血液都凝結成冰。

&ldo;女三這個角色很不錯？&rdo;

她笑了，眉眼彎彎：&ldo;光看這個方面，我們眼光意外的一致。&rdo;

&ldo;林、晚。&rdo;

林笙忍無可忍，再次表現出骨子裡的狂躁，幾乎要撲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好將趕盡殺絕的敵人撕咬成碎片。

林晚脊背筆直，不慌不忙的樣子帶著優雅。

&ldo;我建議你不要輕舉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