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第1/2页)
然自己當時心中俱是厭惡,何曾管過他之情狀?
「他未及欺辱,我便阻了他。」梁司文面色微紅,心中略有愧疚。
容大郎行為有錯,然情有可原。
而容晗身為罪魁禍首,一招便辱兩人,不狠揍一頓,實在難以出氣。
秦恪目光落在容晗臉上,眸中無絲毫溫度,「容大郎生母遺物為何物?在何處?」
容尚書想反駁,不能僅聽梁司文一面之詞,然觸及秦恪冰冷側臉,他又有些發慫。
容晗只知道哭,哪還聽得到秦恪發問?
「問你呢!遺物是什麼?在哪?」梁司文知道自己成為兄弟相殘的工具,別提多鬱悶了。
容家家風真是墮落!
被他一聲呵斥,容晗身體一抖,他被打怕了。
且不經意間觸及秦恪冰冷眼神,他一害怕,什麼也不顧,直接嚎道:「扔了!我扔了!就是個舊荷包!」
話已至此,容尚書還能不知事情緣由嗎?
逆子!逆子!容氏的臉都被丟盡了!
「扔哪兒了?」梁司文再問。
容晗抖著腿,慘兮兮道:「草地里。」
當日少年郎君結伴而行,後於一處草地野宴歡愉,莫非就是那片草地?
「容尚書,貴府不睦,卻殃及我郡王府,事已至此,恩怨兩清,你以為呢?」
秦恪高坐馬背,俯視容尚書。
單憑容晗以梁司文為戲弄容大郎的活靶,致梁司文當眾出醜,成為他人口中談資,容晗今日所受實屬應該。
「犬子年少無狀,下官改日定登門賠罪。」容尚書自知理虧,不得不低頭。
秦恪見他無絲毫在乎嫡長子之意,驀然冷笑一聲。
後對梁司文道:「你當街毆打他人,也該受罰,歸家後自討十鞭。」
言罷,不顧眾人議論,駕馬絕塵而去。
梁司文歸家,討了十鞭後,趴在榻上,陳川谷替他上藥。
「你太衝動。」陳川谷見他背上鞭痕紫紅,心有不忍。
梁司文哼唧一聲,「我就是氣不過,容晗怎會那般無恥?拿別人生母遺物作威脅,實在太下作!」
他義憤填膺,似要再去狠揍一頓。
陳川谷無奈,「你阿耶去哪了?」
「不知,好似出城去了。」
上藥完畢,梁司文忽起身至案,「陳叔,先前容連也誤會容大郎,如今他在臨溪,與容大郎同住,我想傳信過去,讓他莫生誤會,以免傷了兄弟感情。」
陳川谷暗道:其實就是自己想寫信吧?找什麼藉口!
「寫完信乖乖趴著養傷。」言畢,攜藥箱離開。
至院外後,夜幕暗沉,他忽見前方高大修長的身影,正是秦恪。
男人手裡不知握著什麼,看不真切。
「秦肆之!」他忽高聲喚道。
只見秦恪似條件反射,立刻將手中之物塞入袖內,神色有一瞬間的慌亂。
幸好院中昏沉,陳川谷未能看清。
「聖上令我領工部數人,明日啟程至濛山,習匠人之法。」
樹影婆娑下,秦恪垂眸問,「你去不去?」
「去啊!」這還用問嗎?
不過,聖上竟遣人去臨溪學習,而非召濛山匠人入京,有些奇怪啊。
莫非是秦某人從中斡旋之故?
作者有話要說:
採訪一下容尚書。
話筒:請問,您除了「逆子」,還會說什麼?
容尚書:……真是丟盡了容府臉面!
話筒:e可去你的吧!
ps:後天入v,正在拼命存稿,所以今天字數少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