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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估計。這兩個女人，都是你心裡很在意的。&rdo;老王把照片放下來，慢慢的把它撕碎：&ldo;但是，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別裝!&rdo;我的情緒本來就因為丁靈的狀況而暴躁，尤其當老王這樣故作高深，把話說了，又留一半不說的態度，一下子激怒了我。我伸手抓著老王的衣領，隨手拿了把刀，逼近他的喉嚨：&ldo;我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應該知道!我在這兒殺了你，我手下的人三分鐘就可以把你的屍體處理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rdo;

&ldo;我真的不知道……&rdo;老王的眼睛裡露出了驚恐，這才是他的本性，他掩飾的再好，在刀子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頭，他伸手抓著我的手腕，語氣里已經帶著央求：&ldo;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說不說!&rdo;我把刀子又逼近了一些，刀鋒緊緊貼著老王脖頸上的皮膚，被利刃架在脖子上的感覺非常不好。

&ldo;你覺得!如果不是出於無奈!我會這樣出現在你面前嗎!&rdo;老王真的被逼的沒辦法了，忍不住差點叫起來：&ldo;除非我瘋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做!&rdo;

我的手鬆了松，老王的話說的比較含糊，但他要表達的意思我很清楚。果不其然，他不是主動跑到我這兒來的，他肯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在我剛剛抓住老王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他們絕對什麼都不知道。但就這短短三四天的時間，老王突然就像是一個知情者一樣，這只能說明，有人在背後教他這些，然後通過他來告訴我。

想到這兒，我就明白了。就算現在直接把老王殺了，他也不可能說出更多的情況，因為他的確不知道。

我慢慢收回了手，把刀子重新放好。老王重重喘了口氣，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密密麻麻一層。他唯恐我不相信，轉頭在車窗四周看了看，車窗上有太陽膜，從外面朝車裡看，基本看不到什麼，但老王還是不放心，很小心的把自己凌亂的衣領解開。

他精瘦精瘦的，解開衣領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肚子上，有一個很不起眼的黑色的斑點。猛然看上去，這好像是一顆天生就有的痣，但只要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黑色的斑點其實是個創口。

&ldo;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只要說了不該說的話，我馬上會死。&rdo;老王心有餘悸，聲音發顫：&ldo;咱們聊聊就是了，我該說的，肯定會說，但是你也不要為難我。&rdo;

&ldo;是誰讓你來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老王把衣服扣子系好。又扣上白大褂的扣子：&ldo;我看不清楚他的臉。&rdo;

&ldo;他還說了什麼?&rdo;

&ldo;這兩個女人的事，我也弄不明白。但是，這些事情的起源，都在古陸。&rdo;老王說：&ldo;只要到了古陸，可能會水落石出的。&rdo;

&ldo;水落石出個屁!&rdo;我忍不住還想發火，可是最後按耐下來，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那麼我早就把該追尋的事情搞清楚了，前後兩次古陸之行，死了那麼多人，連我也險象環生。

&ldo;另外……&rdo;老王抬頭，從車窗朝不遠處的病房大樓望了一眼：&ldo;丁靈的情況，你知道，在醫院裡，救不了她。&rdo;

&ldo;還有辦法救她!?&rdo;我一下子激動起來，情緒激動的有點不可控制，我明知道老王，或者說老王背後的人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受不了這種誘惑。如果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