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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的另一邊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矮牆另一邊,好像會觸動他的情緒。他極少過去,然而越牆之後再回來,他的情緒會低落,有時候也會激動,反正很不穩定。

如果這樣的事情只有一次的話,那麼還不算什麼,可是兩次三次之後,我就覺得不正常,而且心裡的好奇越來越甚,我很想知道,強的另一邊,有什麼東西?

我問過他,他卻不說。

我估計,他是鐵了心要把我拘禁在這兒,從來到這裡之後,足足過了一個半月,冬天即將要過完了,可是他沒有一絲一毫要放我走的意思。我心裡著急,但想不出逃走的辦法,這種情況下,就算他離開了山頂,而且那些蜘蛛也消失了,我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呆著。

氣溫漸漸的轉暖。當我在山頂度過了兩個月的時候,周圍群山上的積雪開始融化,雪水順著山勢流下來,匯聚到河流中,河流滋潤乾涸的土地,古陸群山要煥發生機了。有時候,我會想想。溫小樓現在還在古陸嗎?李斯雲呢?還有大藏?

除此之外,我想的最多的,還是那道酷似父親的背影,可是我錯失了機會,已經兩個月過去,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他。

更重要的是,那天背影追擊石頭,肯定爆發了激烈的戰鬥,我甚至不敢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天氣轉暖,就意味著春天將至,與嚴寒的冬天相比,春天無疑會讓人更加愉悅。然而,這個人的情緒。好像逐漸的控制不住了,有時候,他會在山邊整整坐上一天,有時候,他會在矮牆的另一邊,坐上一夜。

他開始煩躁,可能這種煩躁表達不出來,他經常自言自語,說著我根本聽不清楚也聽不懂的話。

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流淚了,雖然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一串一串的滴落。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隔著小木屋的窗戶,我看見他坐在矮牆的牆根,呆呆的,目光里沒有一絲活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具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屍體。

這個時候,我心底壓制了足足兩個月的好奇,終於變的要爆炸一樣。

他到底是誰?矮牆的另一邊,到底有什麼?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他的情緒會變的如此波動?

我想找他問。可是他一句話也不說。

對面山崖邊的幾棵樹,泛出了新綠,這一天和往常一樣,他給我拿來早飯,我就呆在屋子裡,把已經學到的儺重新鞏固。這個過程其實是最消耗時間的,因為儺和練武術不一樣。練武的人,只要勤快,不偷懶,那麼就算資質再差,最後起碼能練出一身銅皮鐵骨,但儺靠的是感悟,是理解。如果沒有那種悟性,很可能幾年時間還站在原地踏步。這樣的感悟浪費時間,卻讓人不知不覺,從早上到中午,吃過午飯後的一次靜坐,一下子坐到天黑。

這個人給我端來了晚飯,這麼長時間下來。我對粗陋的飲食也習慣了,反正就是填飽肚子而已。我在吃,他就在旁邊默默的看。

&ldo;勞駕。&rdo;我知道這個人就是沉默,從來沒有跟我發過脾氣,也沒有傷害過我,所以兩三個月下來,我說話就比較隨意。只要我開口,他不阻止,就證明山頂沒有古陸人的監聽,我可以暢所欲言:&ldo;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走?&rdo;

&ldo;會讓你走的。&rdo;這個人又習慣性的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說:&ldo;沒有人,能永遠留在另一個人身邊。該走的,遲早會走。&rdo;

&ldo;那你也總得給個時間吧。&rdo;

&ldo;等到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rdo;他轉身就拿著碗筷走出了小屋。

我心裡憋著一股氣,覺得不可理喻。商量是商量不通的,不過,在這裡被拘禁了這麼久,山頂上儲備的糧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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