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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愿做什么中规中矩的女人,我要我的男人,从身体到灵魂我都要。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不值一提,荡妇总比怨妇强,你瞧瞧太子妃那张锅底脸,明显是阴阳失调的产物。”
胤禩狂笑,乐的直打跌。“我的小猫儿,你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
我刮刮他的脸颊。“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他温柔的唇瓣凑上来温存。“我喜欢,当然喜欢。这张小嘴儿甜的很,说出来的情话总是那么动人;这张小嘴儿麻的很,说出来的笑话总是那么逗乐;这张小嘴儿辣的很,说出来的狠话总是那么无情。我的爱妻拥有最美的樱桃唇,让我忍不住想吞下去。”
一番缠绵之后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脖子间歇气。“有你在我根本就用不着胭脂。”
他还真摸了摸我的脸颊。“你现在这副样子多美,比那些顶着墙皮的女人强百倍,有为夫这雨水在自然用不着那些东西,我可比胭脂膏子热乎多了。”
我轻笑道:“你还说我嘴毒,你又好到哪里去?人家没有男人爱自然脸色不好看,再不涂粉难道要摆张怨妇脸出门儿?”
胤禩只搂着我摇晃,这是他常做的动作,说是这样才有抱猫的感觉。“半斤八两,半斤八两,咱俩谁都甭说谁。”
打那之后我就很喜欢叫胤禩“胭脂膏子”,以前虽也叫过但没现在这么勤,但后果就是我一叫“胭脂膏子”他就亲自给我“上妆”。胤禩说这个称呼可比“老公”来的有挑逗性,活像是索吻的暗号,我则说他思想长毛又来赖我。在年初的时候康熙曾经带着皇子们去了通州视察河堤,这个时代人类的力量在自然面前显得极其卑微,水泥的发明无疑把人类从水患里解救出来,至少死人死的少了。这一年里胤禩和太子之间几近白热化,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太子既然能一废,自然也就能二废,太子自己更是明白的很,所以拼了命的扑腾。胤禩他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两党人朝上朝下斗的不可开交,甚至影响到了朝政的正常进行。
康熙对太子和胤禩的举动心知肚明,而且下死手发作太子和胤禩,他对太子还算仁慈,只是对支持太子的人进行了打压。胤禩就没那么幸运了,良妃被翻了牌子,这本是好事,但良妃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眼睛里充满了对现实的绝望,大有求死之意。从康熙对太子和胤禩的做法里我再一次体会到了权力的不可分享性,太子是他一手栽培的,三藩叛乱时他曾因太子生病而不理政事,但在皇权面前他仍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把亲情抛弃。二废太子的脚步越来越近,胤禩的好日子应该也过到头了,康熙的火总要发出来,出身最低又间接把太子拉下台的胤禩无疑是最好的靶子。胤禩只想取代太子而不想得罪皇父的想法在我眼里就像是给老虎换爪子,你砍了他原来的爪子把自己安上去,这有可能吗?他连指定的继承人来分权都无法容忍,哪能让你按着他的头?大阿哥的下场之所以会那么惨就是因为他犯了傻,只想取代太子,却忘了康熙那连老虎都不如的“圣心”。
作为背着血海深仇的我来说,研究康熙成了我闲暇时的消遣,折腾他更是难得的乐趣,江南的盐商已经形成了规模。今年是大考之年,从山西调任的噶礼是清初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理的后代,但这位两江总督大人丝毫没有继承他祖辈建勋立业的本事,搂钱的本事倒是强出他祖宗不少去。他在山西刮得已经很过分,到了江南这种鱼米之乡更是变本加厉,据金熙琨上报的情报说此次江南大考,他所知道的,噶礼捞的已有三十万两,净是盐商为给子孙铺路送的,搞不好今年会出大事儿。我只叫他静观其变,适当的时候把事儿闹得大些也未尝不可,但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噶礼捅到康熙面前,一个正二品的大员应该死的更戏剧化才好玩儿。金熙琨接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