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2/4页)

去怕要不好过了,连忙对了回去:“多谢阿哥情意长,阿妹早已有情郎,夫妻恩爱共划桨,幸福已经万年长。”

那边传来一阵笑意,胤禩的脸色稍霁,我撸起袖子,讨好的把左臂送到他嘴边,他也不客气,我的手臂立马变成了恶狼嘴里的羊腿。我本以为他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想到他来真格的,只好把脸埋在他胸前。胤禩扯下他的斗篷把我盖住,更加放肆的吃我豆腐,我们以往打野仗至少还有个遮蔽的地方,在如此空旷的湖面上放纵自我还是头一回。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是比较克制的,至少没这么放肆过,可能是怕吓坏了刚接受他不久的我吧,如今我恢复了记忆,他就少了这层顾虑。

不过有些习惯还是会保留一段时间的,比如说我现在起身他还是会来扶我,根本忘了我已经能看了,我跟他说过几次,可他说他就是要把我养成一个小废物。听起来虽然和小孩儿,但我心里明白的很,他的恐惧心理又回来了,因为我不止想起了他,也想起了我对皇室的滔天恨意和我自己的挣扎,他想借此让我习惯他,跟熙游当年的把戏是一样一样的。等胤禩觉得过瘾放开我时,我早就没了力气,虽然他没有把我吃干抹净,但我这段时间已经习惯赖在他怀里,更何况他抱得高兴,他抿抿我微乱的鬓角。“你真不该生成这样,外头男人一见你眼睛就发直,搞得我整天心惊胆颤。”

我只摩挲了个舒服的位置。“我现在是你养的家猫,所有权都在你手上,其他人我懒得管,我现在特懒,只赖着让你养就是了。”

胤禩满意的亲亲我红晕未消的脸颊,揽着我轻轻摇晃,就像他抱了一只波斯猫。这种安宁的幸福在下午被表哥送来的家书打破,舅舅久病不治、生命垂危,表哥让我赶紧赶回去见他最后一面,我急的直要哭出来,甚至想到了徐大夫所说的克亲之说。“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幸福一定要这么短?难道我真的克亲不成?为什么我爱的人一个个都要抛下我?老天为什么不冲我来?为什么?”

胤禩一面叫丫头收拾行装,一面心疼的安抚我。“没有的事儿,你舅舅只是病了,他见到你就会好的,你别咒他,他会没事儿的。”

外公和孩子的死都太突然,我虽手忙脚乱却没有这种提心吊胆的心灵煎熬,可这次不一样,舅舅“生命垂危”四个字活像我头上的紧箍咒。一路上我的情绪都极不稳定,坐卧不安,成宿成宿的难以安寝,犹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连带着胤禩也没法睡,只能不住的安抚我。虽然我已经叫车夫不用管马的死活,还一路骑马飞奔进了京城,可迎接我的仍旧是舅舅的棺材,表哥哀伤的立在棺前,他是嫡长子,按礼法应该是他来袭爵。“阿玛等了你一天没等来,昨晚上刚走的,我没盖棺盖,你再看他一眼吧。”

胤禩不放心的扶着我走到棺材旁,一年多没见舅舅,他老了好多,连离去都带着不放心的表情,我几乎站不住脚,那表情……那表情分明是外公遗容的翻版,我死命的抓着棺材壁,连绷断了指甲都不知道。“舅舅,你别睡了好不好?你看看我,我能看见了,我现在已经好了。额娘走了、阿玛走了、外公走了、孩子走了,现在连你也要抛下云儿不管吗?你上次输给我的那盘棋你不想赢回去吗?”

舅妈听了我的话哭得越发不可收拾,看着舅妈的哀容我涌起了对皇室滔天的恨意,又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亲人,如果不是我瞎了,舅舅不会好好的病成这个样子,连死去都无法舒心。我相信我流产一定有人作怪,到底是谁?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不要让我查出来,不然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哀伤与恨意夹击着我严重疏于调养的身体,黑暗再次打败了我的意志。等我再醒过来已经回到了贝勒府,胤禩一看我醒了,连忙叫太医进来诊脉。“主子忧思过度、急气攻心。如今虽无大碍,但切不可再如此激动,奴才开两服药,主子服了静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