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3/4页)

四爷如此没耐性外加反复无常,是想逼奴家重新考虑买主吗?当真以为缺了您谁都活不成吗?未免高估了自己!”说着冲他脚边开了一枪。

枪声一响外头的护卫又冲了进来。“别急,我一时手滑了,下去吧。”

我再次把火枪放回他座前。“奴家一向不喜欢动武,但并不排斥武力解决问题,早在您送那只毙鹰的时候奴家就不把您当作为八爷的兄弟了。但出于对八爷的感情考虑,奴家还是要提醒十四爷,拿凶器指着奴家的现在都尸骨无存,连收葬的权力都被剥夺,奴家希望十四爷不要来尝试。”

买卖(下)

胤禩苦笑的看着自家兄弟一身的狼狈,那茶水不算烫,但洗脸还是热了点儿,难免会烫红肉皮儿。筷子也比金簪要钝多了,可用尽力气刺那一下估计手臂几天之内是好不了,若是伤到骨头就更厉害了。“我说过你要小心,怎么不知道听劝呢?之前护城河里无人敢认领的死尸你以为是凭空冒出来的吗?她能闭着眼睛杀死老二派去劫她的人,你怎么敢在她的地盘儿上动手?”

我悠闲地夹起我爱吃的菜。“如果十四爷不想走出这里大可以再试一次,奴家派去的人您还没猜出来,奴家死总得有人垫背,您说是从您的大儿子开始还是从小儿子还是呢?”

老十四这次再也没敢拿枪对着我,他正值壮年,全家死在一句话上肯定不值,而且这笔买卖他根本就不赔。“这买卖我做。”

我满意的眯起眼睛。“奴家可是挑了好久才挑中您做买卖,军资有了、财富有了、芒刺没了、危机没了,您付出的远比您得到的要少。难得奴家做一回赔本买卖,为了一个男人和十几年的安稳,不但要替人做嫁,还要搭上一生心血,您可算是赚大了。”

老十四现在只能回给我一个苦笑,老九不解的问道:“嫂子只跟老十四谈买卖,把我和十弟弄来做什么?”

我一指老十四手边被茶水浸湿的单子。“那笔军需不能见光,需要过九爷的手细水长流,至于十爷既然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也该知情,若是他日奴家和十四爷有先反悔的,也好有个中间人。”

老九估计是被我刺激到了,也发挥商人本性敲诈起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把皮球踢给老十四。“一点子荣华富贵相信十四爷还不至于吝啬,只要到时候您别找死似的要权力,不狮子大开口,奴家相信十四爷会尽量满足。”

老九轻笑一声。“嫂子说的也是呢,与其要危险的权力,还不如要点儿钱财来的实惠,我只要过的舒坦就够了。”

“要想舒坦先得帮十四爷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呢,若是十四爷的哥哥赢了,那先倒霉的一定是您三位,最后才轮到奴家和八爷。”

老十无法理解。“老四最恨的莫过于八哥,怎么可能最后才动他?”

我勾唇一笑。“如果八贝勒无法变成金熙云的丈夫,那便是新皇最头疼的老对手,八爷人通脉广,要立马打压只会引起皇室的不安,但砍他的手脚不难做到,身为一条藤上的蚂蚱,您三位将是首当其冲之人。奴家与四爷的对峙足可以追溯到太后第一次召奴家进宫开始,对他的了解程度怕是比十四爷都深,他只有一个地方像极了奴家,那就是睚眦必报的狭窄心胸和阴狠毒辣的无情手段。换了奴家定会慢慢折磨敌人,既然一开始没有能力打就要拉,一时的封侯拜爵为的是日后的打压。要打就要下狠手,要打的他满地找牙永世不得翻身,爷们儿在外头的事儿奴家略有所闻,不管怎么小心灯下都不可能无黑。如果时机成熟便可以动手,哪怕是鸡蛋里头挑骨头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皇权永远都是高于一切的,君主便是错的也是对的,这就是奴家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解释。”

胤禩已经习惯了我用现实而残忍的目光透视局势,他是破罐子破摔了,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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