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你不必狡辩,我且问你,你腰中是何饰物?”
牧天一愣,看了看腰间的饰物,除了文先生赠予自己的玉龙别无长物,心道:“莫非这玉龙大有来头。”想罢,牧天道:“这个小饰物乃在下朋友所赠。”
白衣女子如何能信,道:“朋友赠的?你可知那玉龙是什么?”
牧天实话实说:“在下刚得到不久,并不知这是何物?”
白衣女子道:“让我告诉你,你腰间所系之物,名叫‘血白龙’,乃是北国至宝,由北国之北,冰人族的寒玉制成,可驱百毒、抵幻术、镇邪魔,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血白龙’共有三枚,奇*|*书^|^网乃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见‘血白龙’如同国主亲临,手持‘血白龙’者,北国人称其为龙主,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敢问你的朋友可是那慕容老儿?”
牧天一听,真没想到原本以为文先生所赠的定不是凡品,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至宝,甚至还是北国国主的信物,这文先生的礼物送的可是非同小可。
牧天略一沉吟,白衣女子悬在空中,眼中神色更冷,只当是牧天被识破了身份在思量对策,不由暗运功法,周遭顿时寒意更浓。
牧天感觉四周寒雾涌起,尽管自己神功护体,似乎也有微微凉意,方圆数十丈的绿树青草早已挂了青霜。
牧天一见,不由进退两难,眼前形势,纵使说自己的血白龙乃是一位初识的文先生所赠,让人如何信服。
可如果不解释清楚,看眼前的这白衣女子又怎会轻易罢手。沧海神术各尽玄妙,二人相斗,自己纵使胜了,定也是万分艰难。
白衣女子见牧天良久不言,悬在空中的身子业已放出淡淡白气,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手印,肃然开口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沧海古流镇玄黄。师兄,你身为沧海一脉,当知沧海之责,又怎可沦为北国爪牙。你如不迷途知返,小妹可要代师父清理门户。”
牧天听白衣女子口气肃然,改了称呼,不由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解释不清,恐怕二人真的就要各显神技了。
身为沧海古流的传人,牧天当然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师父当年收自己为徒时曾让自己发誓铭记,如何能忘。
牧天苦笑一下,旋即也改了称呼道:“师妹勿恼。沧海之责,牧天一生铭记。无论师妹信否,为兄绝不是北国爪牙。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妹明告?”
白衣女子道:“何事?”
牧天道:“沧海古流祖训,沧海门人,不得掌门之命,终生不得下圣山半步,更不得干预神州是非。不知师妹何意出了圣山,又为何杀死众多北国御林军将士,这岂不违背沧海门规?”
白衣女子冷笑不已,道:“沧海古流,受命于天。小妹我怎敢效仿当年的武之神郎,连带师兄都可神州遨游。小妹下山当然得了掌门的同意。”
牧天听她揶揄自己师父当年不守门规,但当年之事,师父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谈,所以牧天也不知当年师父为何下山,飘零神州,此时也不便多言,便道:“纵使师妹得了掌门的许可,那这些北国的将士又如何解释?”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牧天,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物,擎在手中,道:“师兄可识此物?”
牧天见白衣女子手中乃是一个四方的玉印,晶莹剔透,盘龙卧凤,自己却不知是何物,摇头道:“为兄眼拙,不知何物?”
白衣女子道:“若论我手中之物在北国,怕是比你腰中的血白龙还要贵重千百倍。”
牧天一皱眉,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白衣女子估计他不识得,便道:“这是北国王印。”
她语气虽轻,牧天还是吃了一惊,牧天出身贫苦,何时见过这皇权的象征。
但那白衣女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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