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江寂和蘇以筠看新家 (第2/6页)

訂什麼婚,你們都談了一年了,該結就結了。不要學習你那個堂姐,當年跟男朋友談戀愛,一談十年不結婚,結果倒好,兩人結了兩個月就離了。你說這是何苦呢。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啊,江家誠意足足,能說不嫁就不嫁?如果你對小江有意見,不想跟小江結婚,那媽就是丟了這個老臉,也會跟江家說清楚。」

蘇以筠聞言抱著方艷的胳膊搖了搖:「媽,好了好了,你有理,我不說這話行了麼。我只是捨不得你和爸爸。」

「傻姑娘,女兒家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幸虧還是在錦城,你想我們了,就多多回來啊。」

本來母女倆只是閒聊的,但聊到日後,家裡就只有她和蘇有富了,方艷難過得哭了起來,越哭就越難過!

蘇有富和方艷是睡一樓的臥室的。

聽到愛妻的哭聲,立即就驚醒了。

要說蘇有富睡得雷打都不醒,但只要方艷一哭,他准醒。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方艷的哭聲這麼敏感。

反正,蘇有富最怕看到方艷哭,方艷一哭,他就六神無主,方艷提什麼要求,他這時完全答應。

所以,他在外面說自己懼內,也不只是做戲呀。

蘇有富一咕嚕爬起來,結果,腰抻了,疼得他直抽氣,差點起不來。

揉著老腰出來,見方艷哭得淒悽慘慘,蘇有富皮球似的滾過來。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蘇以筠,你是不是欺負你媽了?」

蘇以筠無語望天,雙手一攤。

「沒有,爸,天地良心。只有媽欺負我們的份,哪有我們欺負媽嘛。」

「你好好安慰一下媽,我上去了啊。」

蘇以筠溜之大吉。

她不安慰還好,越安慰,方艷哭得越凶。

蘇以筠往樓上走去,到二樓的時候,她回過頭,就看到蘇有富伸出手摟著方艷,方艷不依。

「老婆啊,你別哭了,你這一哭啊,我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方艷怒氣沖沖。

蘇有富之前有一段時間,為了做出業績,整天應酬,低三下氣陪人喝酒,肝喝出毛病來,把方艷都嚇壞了。

後來,蘇有富在酒桌上就佛系了。如果生意要拼了酒命才能把單拿下來,不如不做。

命和健康都沒有了,還要那單子做什麼。

「好,好,好,都依你的,我不說了。」

蘇以筠莞爾一笑,放心地上樓去了。

被蘇有富這一打岔,方艷也哭得差不多了。

蘇有富遞過去紙巾,方艷拿著紙巾擦了眼淚鼻涕,夫妻倆重新睡下。

賀悠悠回到龍湖小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她沒想到寒煦也在。

她按了電梯,電梯門打開了,賀悠悠漫不經心看過去,眼神瞬間定住,那人是寒煦。

她臉上剛綻放笑容,又想到這一時間寒煦對她的態度,一時間心灰意冷,乾脆站立在原地,不準備跟寒煦同時坐電梯。

讓寒煦先上去好了。

主意打定,賀悠悠後退了一步。

反倒是寒煦有點詫異。

他鬼使神差的按住電梯的開門按鈕,聲線低沉又撩人:「不進來?」

賀悠悠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了,免得某人還以為我又死纏爛打!寒煦,我跟你鄭重申明,老娘不喜歡你了!你愛咋的咋的,就你這一張臭臉,以為我稀罕!」

看著寒煦那越發陰沉冰冷的臉,賀悠悠孩子氣的吐了一下舌頭,又做了一個鬼臉,內心暗爽。

嘿,她賀悠悠何必在一根草上吊死呢!這根草還不一定能承受她的重量呢。

他愛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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