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4/5页)
定有这个能力的,不看我们蓝儿是什么人吗?”
一句话把某女的积极性抬得高高的,对,我是什么人啊,就不信学不上骑你这匹马,再次走到马边,紧拉住缰绳,心里默念了一二三,跃身上马,可惜再次摔了也仰巴叉,这下长歌气得快哭了,这时什么烂马啊,最重要的是流疏一定笑话人家了,呜,我是没脸见人了,干脆捂住脸算了。
流疏奇怪的闪身到长歌身边,蹲下来望着捂住脸的女人:“怎么了?摔到脸了吗?”紧张担心的问。
长歌气恼的恨铁不成钢的大叫:“人家没脸见你了,这叫什么事啊,连一匹马都骑不了,你一定在心里偷偷的笑话我对不对?”
流疏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女人脸皮太薄的缘故,松了口气,轻声开口:“我没有笑话你,学骑马摔一二次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的人要摔十几次甚至二十几次再会骑呢?”
长歌照旧捂住脸,确认一下:“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真的没在心里笑话我吗?”
流疏拉下她的手,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里面一片坦诚,绝没有丝毫嘲弄的意味,只是那双眼睛含着的是深深的情意,长歌差点陷进去,赶紧爬起身,再奔到马边,借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流疏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示意了一下,让她在拉缰绳的时候手脚并用,然后是身子往上跃,这些动作是一连贯形成的,长歌仔细的看了一遍,默念了一下,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流疏让了开来,示意她再来一遍。
这次长歌充满了信心,随着拉起的缰绳,整个人借助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轻功一跃而上,终于跨坐到大马的背上了,不由得开心的放手欢叫:“流疏,你看我上来了,我上来了,太好啦,马啊马,这下你还得意不,还骄傲不,知道吗?我是人,而你是一个动物,想和我斗,你嫩了点吧。”就在某人张牙舞爪手舞足蹈时,这匹马显然忍受不了她的出言相讥,顿时来了狂劲,撒足狂奔,吓得马上的人儿大叫:“流疏救我?救命啊,这马要杀人啦?”
流疏又好气又好笑,可心里却紧张得要命,沉声命令马上的人儿:“快拉住它的缰绳,蓝儿,”可惜那女人吓得连缰绳在哪都不知道了,前后左右的摸索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大叫:“没有啊,”
流疏早飞身提袍,直奔马头而去,整个人腾空而起,伸出手凌空搂抱过她的身子,一个借力旋转,整个人往大树上撞去,再击落到地上,成了长歌的肉垫,而长歌紧紧的压住人家,一双手大刺刺的死霸住人家脖子,嘴对嘴的碰触到一起去了,顿时羞得面红如血,正准备抽身过来,流疏飞快的一个旋身,压倒了身上的人,紧紧的压上那张柔软的唇。
比相像中的要柔软香甜得多,辗转吮吸,想要得更多,他的舌飞快的滑进准备呼吸的小嘴里索取更多,原来只一个吻便可以搅动人的整个心魂,牵动着他所有的思绪,体温升高,他丝毫想要得更多,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身子恨不得镶嵌进自己的身体来,合二为一,直至变成一个人,缓缓的滑落到她的下额,锁骨,襟口微开,他的身子紧附着她,火热烧灼的吻落到她洁净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属于他的印记,长歌娇羞的嘤咛一声,引得他更加的亢奋,大手不由得滑到她的腰部,忘我缠绵的拉开那束缚着她身子的腰带,那玉一样洁白的身子刺激了他的眼,晃了他神,发出像野兽一样激荡动人心肺的赞叹,再次找到她的唇缠绵的搅在一起,两躯身子紧缠在一起,翻滚到一边。
可就在这时一声特兀的声音响起:“爷,你怎么了?”
红袖的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来,百里流疏一下子醒过神来,飞快的拉好蓝儿的衣服,眼里那叫一个凌寒,如果眼光是利箭,他早刺到红袖身上去了,而红袖后知后觉的终于知道她打断了爷的好事,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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