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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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了家中,冯朦胧趴在了墙头上喊陈白鸽。

“白鸽,白鸽,嫂子。”冯朦胧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唿,从来都是乱叫。

“二哥,回来了。”陈白鸽肚子已经不小了。

“恩,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你聊聊。”冯朦胧趴在墙头上边说话边低头揉手中的小纸团。

“聊什么啊?哎,二哥,你脸怎么了?我去给你拿红药水。”

“不用,不用,没事儿,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冯朦胧勉强挤出了点笑:“我能跟谁打架啊,骑车子被柳条枝刮的。”

“那也得上点儿红药水啊,我进屋给你拿去。”

“嫂子,真不用,我家也有。我就是想来跟你聊聊天。”

“聊天?恩,说吧,聊什么。”

“你说说我哥还在的时候,为什么那些人都怕我哥呢?”

陈白鸽思考了半天:“因为你哥有情有义。”

“有情有义别人就怕?”

“那倒不是,因为你哥要保护你,要保护我,他有担当。他把这些事情看成了他最重要的事。在这些事面前,他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陈白鸽眼睛湿了。

“恩……”冯朦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可别像你哥哥一样……”陈白鸽说。

“我知道,你说,胆子这东西是不是练出来的?”

“恩……或许是吧?!”

“我觉得是练出来的。”

“你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嗨!就是没事儿跟你聊聊天呗,反正你整天一个人在家,挺闷的。”

“二哥,你肯定是跟人打架了。”

“没有,没有,真没有……”

冯朦胧觉得胆量是练出来的,肯定是练出来的!自己一定得练胆!

礼拜天,有人给送来了两只老母鸡。本来冯朦胧妈妈说要宰鸡,可冯朦胧执意要宰。他妈妈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动手。

本来杀鸡是要扳着鸡头,用刀划开鸡的喉管,几分钟,鸡就死了。可冯朦胧握着带有体温的鸡,哆嗦了几次也没划开鸡的喉管。这老母鸡的力气还不小,在冯朦胧的手中拼命挣扎着,冯朦胧急了,把鸡按在花墙头上,一闭眼,一刀就把老母鸡的头给剁了下来!

冯朦胧呲牙裂嘴笑得很狰狞。终于,他爷们儿了一把。

可是还没等他狰狞完,一阵更大的恐惧袭来:手中这个没头的鸡怎么还挣扎呢?!

冯朦胧一声惊叫:“妈呀!”,一松手,把这老母鸡扔了。只见这没脑袋的老母鸡被扔到了地上后,扑棱着翅子继续往前跑,直到撞到了墙上才倒地,倒在地上还在扑棱着翅子。

冯朦胧吓得脸刷白,一身冷汗。惊魂未定的他听见有人在笑,回头一看,原来陈白鸽趴在墙头上笑呢。

冯朦胧惭愧得无地自容。

练胆只是一方面,冯朦胧深知不但要练胆,而且还要学一身本领。咋练?!据说冯朦胧把家里的沙绑腿、哑铃等全找了出来,每天锻炼身体,早上起的比谁都早,下班了以后还锻炼。他还在新华书店买了本拳谱,每天早上在南山上,哼哼哈兮的开始练。

而且,每周例行的诗歌吟诵会,冯朦胧也较少参加了。但他还是在公园里,只不过由吟诵诗歌变成了练习武艺。每天跟张一零、杨帆等人拿着扎枪在没人的地方练。他们不但在练招式,而且还练配合。冯朦胧当时的偶像就是班超,为啥?投笔从戎呗!

他们这几个诗人天天练扎枪,但却根本就没人关注他们。都以为是诗人在锻炼身体玩儿,根本没人会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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