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个地方突然疼起来,我“嘶”了一声,那大夫赶紧收了手说道:“姑娘,奴才失礼了。”

然后便走到四爷身边说:“回四爷的话,奴才重新查验了这位姑娘的脉象,胸口淤血无甚大碍,好好将养便不会落下病根,只是怕是先前撞了头部,后脑部位有一个鼓起的肿块,淤血阻碍了脑部,恐有失忆的可能,奴才开了活血的药方,只要姑娘头部的淤血化去,便无碍了。”

四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缓缓开口道:“安大夫,可对自己的诊脉有信心?”

那大夫赶紧跪下说:“回四爷的话,奴才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

我看着那四爷面色缓了缓,终于放过了那大夫,给了秦顺儿一个眼神,秦顺儿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大夫手上,带着大夫出去了。

4

4、煦风才至冰渐融 。。。

冷面雕塑开口对床边的小姑娘说:“春竹,去找秦顺儿安排一下,我们即刻回府去。”那小姑娘应了,转身出去。

春竹?我听到这个名词突然想起来陕西话里的‘蠢猪’和‘春竹’是一个音,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但看到冷面雕塑面色清冷的注视着我,才发现春竹已经离开去找秦顺儿了,现在这屋里就我和这个雕塑,忙收了笑,轻轻的撇了下嘴,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觉得盯着我的目光渐渐没那么冰寒了,那雕塑忽然开了口:“方才笑甚?”“啊?”我对这‘笑甚’俩字特别不适应,但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忽然想逗逗他,“你懂陕西话吗?”他似是没想到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倒先问了他一个问题,目光微微的流露出了一丝疑惑,不似先前的完美雕塑状,“去过,大致听的懂。”他答,去过?是去过陕西吗,大致听得懂?那就是不会说喽!

我心下玩心起来,倒忘了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朝代,仿佛跟他在一起,也不觉得陌生,看到不远处的书桌上有毛笔和砚台还有些纸,我抿起嘴笑着过去准备写字,蘸了半天笔尖却没有上墨,正纳闷着要继续蘸,才突然想起从前自己在家练字的时候,用的是直接的墨汁,而这是古代,怕是要磨墨的,可是我又不会。

表情讪讪的抬头求救,看到那冰雕居然破天荒的有了清冷之外的表情,挑起了眉一脸戏谑,看到了我求救的讪讪表情,清冷的声音也带了点戏谑的意味:“怎么?不会写字还要画符?”我撇着嘴,“别小看我啊,我只不过不会用砚台罢了,你来给我磨墨。”

他嘴角噙的笑意变得明显,“不会用砚台,那你用什么写字儿?”“墨汁啊……别那么多废话行不行,大男人还推三阻四的……”撅着嘴,明确的跟他表示我的不满,清冷雕塑抿起嘴,带着戏谑的笑容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些水洒在砚台上,开始磨起墨来,我带着瞧好戏的笑,提笔写下“卧梅又闻花,春竹久祀庵”,“给你,念念看。”

我瞧好儿的递给他,他看了半晌,说:“字倒写的清秀,只是你这些鬼画符到底是什么?”他指着‘卧’字和‘闻’字问我,“当然是‘卧’啦,还有‘闻’。睡觉那个‘卧’,听闻的那个‘闻’啊。”我好笑的说,“你这么大一个人,看起来像是富人家的少爷,怎么不识字的?”他蹙起眉头说:“字怎的是这样写的,明明是‘臥梅又聞花,春竹久祀庵’这样写的。”

我突然想起来古代是繁体字,只好吐了下舌头,说:“抓重点,抓重点好不好,写个字还那么多意见。”他微微的笑着说:“句子倒也还算文雅。”我催着他:“你快念出声来。”

4、煦风才至冰渐融 。。。

他蹙眉看着我,却也没多说,就念出来:“卧梅又闻花,春竹久祀庵。”我已经笑的要直不起腰来,他念罢,眉头蹙的更紧的问我:“笑甚?”我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你不是会听陕西话吗,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