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问。

“原来是跟大太保和谭斌的,现在自己玩,和蔡老六比较熟。”十三刀说。

“操!打了别人赔点钱,谁他妈让你打了白打。”张杰在边上骂骂咧咧。

“我和蔡老六有过节,你找别人去说说看,得空喊上黑皮,一起喝酒。”冷军发两支中华给余建国、十三刀,和骆子建、张杰继续往前走。

冷军三个是去找钟饶红,张杰一直赖着钟饶红给他介绍女朋友,钟饶红今天约好俩个女同学,让冷军带骆子建、张杰一起出去玩。冷军养伤无聊,又不能练刀,钟饶红给他弄来一把吉它几本教材,冷军自己摸了几天就弹得很熟。张杰觉得冷军弹吉它的样子特别那什么(当时还没有小资这个词),跟着冷军学了段时间也能弹几个和弦,就是难听了点。今天特意要求冷军把吉他带上,想冒充文学青年。

钟饶红的女同学一个文静秀丽,一个丰满外向,六个人到河道岔口冲积出来的一片沙洲野炊。织毛衣的钢针穿好肉串在火堆上吱吱地烤,拿现在的话说,是烧烤。张杰殷勤地烤肉,递给丰满的那个女孩。张杰喜欢有肉感的女人。那时候的张杰长得不讨厌,甚至还有几分帅,不一会俩人便眉来眼去。文静的那个女孩瞟骆子建一眼,骆子建太帅了,十几年后,她在电视里看见古天乐,她觉得古天乐如果不笑的话,和当时的骆子建非常像。女孩递给骆子建一串肉,骆子建吃了,再递过来一串,又吃了,可他不说话,也不看女孩。骆子建眼神空茫地望着河水东流,青春的岁月就这样逝去,当然骆子建没有去想这些酸溜溜的问题,他只是偶尔觉得迷惘。

张杰和丰满女孩坐到一大从红柳后边,开始是低声的话语,女孩吃吃地笑,再后来就是悉悉嗦嗦解衣服的声音,女孩开始哼哼。钟饶红拖着冷军离开火堆,脱掉鞋坐河滩上,鱼在水里啄着脚丫,钟饶红又喊又笑。

“你不说话吗?”文静女孩看一眼唇角紧绷的骆子建,火光在他脸上勾勒出鲜明的线条,她喜欢这个英俊内向的大男孩,这个人使人觉得危险,却又象块磁石。可她不想主动表示,这样会显得很轻浮。现在只要骆子建伸出手来,她会毫不犹豫地靠进他怀里。

“我喜欢听人说话。”骆子建又开始盯着火堆发呆。很多人觉得他是个很怪的人,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他说什么他都漫不经心,可一旦有危险的讯号,骆子建的注意力会非常的集中,并在最短的时间里作出反应。

“我叫夏晓岚,你呢?”

“骆子建。”

“他们说你很能打。”

“这些事你不该知道。”

俩人默然无语,河滩上传来吉它的声音,冷军轻轻地哼――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我轻轻的唱/你慢慢的和/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记得/永远地记著/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钟饶红托着下巴,望着面孔瘦削的冷军,这时候的冷军温柔深情。也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几种自己,我们也许永远只会看见其中的一面。那夜明月皓白似雪,弦挂在半天。

与冷军分手后,余建国去找了黄国明。黄国明已经听说余建国是为了太子打的李元霸,他心里很不舒服。现在太子和余建国成了自己人,他成了外人,他已经开始后悔介绍太子给余建国认识。

蔡老六已经出院了,黄国明领着余建国去找蔡老六的时候,蔡老六正拿着面镜子来回照头上的疤,蔡老六的光头,就象一个拍碎的葫芦又重新被拼合在一起,疤痕累累。

“老六,别照了,头发长了就看不出。”蔡老六出院后搬回了自己家,黄国明躺进沙发里,把脚搁在茶几上说。蔡老六住院期间他去看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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