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却怎么也放不下一颗为他焦急的心。他不会明白,她日子过得好或坏、喜或悲,全系乎他的安全快乐与否。如果他有微恙,又怎么期盼她快乐平和地度日呢?

“师父记得的大夫较多,这事让为师自行解决。答应我,别挂心了,好吗?”他抬起她的下巴,要求肯定地答应。见着她脸上新添了几处被树枝划到的细伤口,轻轻搓抚着。

叶盼融并没有答应,只改了话题道:“您未来的妻子会尽心服侍您吧?”

“为什么这么问?”

“您该拥有最好的。”

“你已是最好的了,为师怕再也找不到更出色女子了。”他笑着摇头。

心口怦然一跳!明知他说的是溢美之辞,但他澄澈的黑胖容不得半丝虚伪做作。他只是太善良了,才会看不清他人的丑恶,才会对加害他的人宽容,才会真诚地说她是最好的……

陌生的酸涩又涌上眼眶,为什么又想流泪了?

白煦担忧地低呼:“怎么了?哪儿受伤了呢?还是哪里不舒服?”

她甩甩头,抑制了情潮涌动之后,才又看向他:“没事。我只觉得,世间再不会有人如你对我这么好了。”

“不。真正了解你的人,都会喜爱你,想对你好。只是你将心封闭,不让外人有机可乘。”

“我不要第二个人对我好。”

“有一天,当师父给予的温情令你觉得不足时,你会知道,有一种撼动人心的情感,才是你今生最需要的,到时师父可要嘲笑你喽!”他哄着她,笑着,也轻轻摇着她孤单的身子,任凭落寞供自己独尝。

而他怀中的叶盼融,也只能埋进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到她掩不住的绝望与悲哀。

不会了,不会再有别人了。她今生最需要的,也正是她要不起的。

但……只要一时一刻也好,就让她偷取一些时光吧……

“倦了吗?”他轻问,不免猜想她可能三天三夜地奔波,都未曾合眼。

她不敢抬眼,只是点头。

“到床上小眠一会吧!”他将她带到床上。

“我回房——”她并不坚持。

“不,让为师重温照顾你的那段时光吧!”他为她盖上暖被,眼中满是回忆:“啊!还记得当时你甚至不及我的腰高哩!大火害得你不能睡,一睡又陷入恶梦,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抱着你睡,也被你踢咬得伤痕累累;一旦入睡,反而手脚全锁在我身上,若拉开,会令你在睡梦中颤抖流泪不止……此刻,你已亭亭玉立了,也忘了是什么时候你不再同我睡。”

握住她手,絮絮着共同的回忆,一开闸便停不了。

她记得的。十二岁那年,癸水初来,疼得冷汗直冒,又被源源不绝流出的血水吓得无措!羞惭与恐惧使她哭闹,并且无状地踢打白煦,将他锁在大门外承受冰雪加身,几乎没染上重病。尔后,他们不曾同榻而眠。白煦只庆幸地以为她已能忘掉家破人亡的梦魇,不再需要有温暖的胸膛替她驱逐恶梦与恐惧,但她却在那年明白自己已成为少女的事实。

共枕而眠的时光,不会再有了。

在他温柔的守护下,她带着自身的遗憾入眠……

“二哥!请你成全我!”

莽撞急切的语调,与一冲进来便下跪磕头的身躯,着实令白煦讶然不已!

放下仆人端来的补药,连忙扶起小弟:“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如果二哥帮得上忙,必定全力相助。”叶盼融尚在内室沉睡呢!可别让白涛的大嗓门扰醒了才好。

但白涛死不起身,非要得到原谅与成全不可:“不,我不起来,我罪该万死!可是我仍厚着脸皮希望二哥先答应了,我才会起身。”

如果他不能得到全宅最善良,且最受宠的二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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