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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谁,李小柏,在做什么呢?”那个娘娘腔老师说。
他带着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走路PP也一扭一扭的,要多风骚有多风骚,私底下我们都议论他是同志。所以有许多男老师没事就盯着他翘翘的PP,恨不得上去捏一把。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啦,只是趴着小憩一会儿,又不妨碍其他人,干什么发这样大的火,显性逃课率这么高,我来了已经不错了,隐性逃课也算给足你面子啦。
“有一点不舒服。”我小声回答,可不敢得罪这些老师,否则下学期让我补考,那可就悔死了。
“坐下吧。”娘娘腔嗲声嗲气地说,“我说你们这些大学生呀,夜生活也太丰富了,搞得白天上课都呼呼大睡,还是节制一些的好,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于是,全班哄堂大笑,没睡着的笑,睡着的也醒了跟着笑,我望着全班笑得前仰后合,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给……给……
说实话,他那样的货色,我还真不知道该把他给怎么样哩。
“那个谁,谢俊,怎么你不笑?”娘娘腔问。
“没什么好笑的。”简洁而干脆的回答,真怀疑他的魂是否真的回位了。
还是谢俊够朋友,我忙扯了扯心雅和刖璐的衣襟,让她们也学学谢俊。还好,这个时候下课铃响了,总算逃过一劫,要知道,那娘娘腔最大的本事就是唠叨,唠叨得你不死不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下,下课我们便是平等的,我才不买你的账,大不了借口蹲厕所一去不回,O(∩_∩)O哈哈……
没想到那娘娘腔却说:“李小柏,到我办公室来。”
完全的措手不及,磨磨蹭蹭,还是跟着去了,料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他是个同志嘛,(*^__^*)嘻嘻……
我们学校,教师的办公室都是独立的,但外面有一间大的,平时用来开会、讨论什么的。一进门,映入眼的就是那个高数老师抖着腿看杂志,什么杂志,大家猜吧,只是没想到他竟大胆敢在厅里看,真希望系里的教导主任能来瞧瞧。
进了娘娘腔的办公室,他“咚”一声关了门,冷冷地说:“坐吧。”
我愣了愣,娘娘腔到底找我有什么事,难道他不是同志?我忐忑不安地坐下,可刚坐,又跳了起来,危险时刻还是小心的好。
“别怕,坐下吧。”娘娘腔喝了一口水,说,“你和白泽很熟?”
“他是我师兄,不过心雅和他更熟。”我忙笑着说。他怎么问起白泽?难道他喜欢白泽,哦,恶心。
“不要这么防备地看着我,我只是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借东西?”能找我借的东西,那一定只有我有。什么东西只有我有,而其他人没有?
我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莫非他要向我借至纯阳气。
“你有地藏菩萨渡的一口至纯阳气,吸了你的阳气,就好像是吃了唐僧肉,只是你的阳气对鬼特别有用。”娘娘腔一边用纯白的丝绢儿擦着汗,一边柔声说。
他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完了,我的娘娘腔老师不是普通人,早知道刚才带上纪络绎,这次死定了。
“不用着急,这么烈的阳光,你身边的那只鬼也不敢出来。”
我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门上贴着一道黄符,他果真是行家。我的心里那个苦呀,都怪纪络绎,说什么我的遇劫日应该是至阴时刻,谁会想到大白天的在学校也会遭劫。
见他望着我蠢蠢欲动,我心里也盘算起来,干脆撒腿就跑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料不定哪里还有机关。
“不要想着溜,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师叔,论道行远在白泽之上,所以你是逃不出去的。”
我只知道有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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