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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的一色啊……”扑在他她身上就开始哭,哎,真难为当年父亲怎么娶她的。

在母亲一顿痛苦和关心之后,牟邪一户来了。

算算时间他也该差不多来了,总是这样,晚半拍,好像做给谁看似的。一色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点,让他觉得很不爽。

“一色,这是暗部里的跌打药,擦上效果很好。”

“哦,谢谢哥哥。”他的胸口被医忍缠满了绷带,上半身光裸着,想穿衣服都费劲。一户却极有眼力的拿起他的衣服给他披上,“我送你回房间吧。”

“不用,我自己认得路。”他啊在父亲面前的角色是个倔强的儿子,在母亲面前是个孝顺懂事的儿子,在哥哥面前是个不甘心宠爱都被他一人独占的弟弟。真挺磨练演技的啊,他暗自叹道。

“还是我送你,你伤还没好。”一户伏着他的肩膀,几乎把他抱起来的力气伏着他。

“随你。”反正不能拒绝就接受。

一户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交代道:“一色,你要体谅父亲……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哎,每个人都有借口。

撇过头去,道:“我知道。”

一户细心的给他盖好被子,几乎带着叹息的出了房间。

一色慢慢爬起身,水水就爬上床挨着他,说:“看看这些人啊,真是有够无聊的……都在假装什么好人……”

正文 第二十章

当一色在早饭的时候听到音忍的托斯死在绝城的房顶上时,还是有点惊讶的。他记得这个托斯好像是要参加决赛的人,还是个挺厉害的角色啊,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杀了。

他正猜疑,就听见那族人又说:“身上仿佛被猛兽袭击了一样,三条深沟一样的爪印很深,屋顶上明显露出了战斗的痕迹,看样子不似人力所为。”

作为牟邪家公认的下一届族长,牟邪一户可以毫无保留的听这些秘密。“好了,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一色正考虑着要不要回避一样的时候,那个族人又说:“呃……大公子,第三场考试的监考官月光疾风昨夜也死了。”

听见月光疾风的死亡,一户的脸上才有些动容:“那个假病鬼也死了?”

“是的,月光疾风被一招毙命,血流甚多。”

一色分明听见一户手里的杯子传来微微的碎裂声,却见他面上仍旧沉稳的样子:“没别的了?”

“没有了。”

“嗯,下去吧。”

“是。”那人说完就一个瞬身消失了。

这是发生在牟邪家一个平静的早餐上的事情,听完了这个报告后的一家人仍旧慢丝条理的吃着早餐,餐桌上安安静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在这个神秘且历史悠久的大族面前,这样的事情太平常,几乎每天都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甚至一些在外面为看作机密的事情到了这个宅子里只成为了统治者们消遣的话题罢了。

托斯和月光疾风的死在他们的心里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惋惜罢了。

倒是一色,在一个别人看不清的角度突然微微笑了一笑,呵呵,这下……开始了呢……

饭后,仆人在收拾桌子,桌边的四位主人手里都握着自己嗜好的那口茶,慢滋滋的喝着,这一家子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最像一家人。

一户面不改色的让下人撤掉刚才失手被捏碎的杯子,关怀的问:“一色,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点了,托你送的那瓶药膏的福。”

“有效就好,等会儿我让人再给你送几瓶。”

“好。”

“还有,你这两天还是在家养伤吧,不要出去了,现在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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