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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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吧兄弟,到站了。”

“干啥玩意你!怎么睡会觉你也来烦啊。”朱亚洲倒头又睡。

“你不下我下了啊。到××市了。”

朱亚洲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说:“我说你咋不早叫我呢?”

“是你丫自己不愿醒。”

“怎么学起刘新说话了?咋的啦?想他了?我说你这人咋还永远改不了啊!多愁善感何必呢?”

“你小子敢说你不想他吗?在一起摸爬滚打了七个月,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见面。天南地北的说不准这辈子都见不上了。”

“行了,等有时间我们去北京看他就是了。”

阮小惠伸手将我手里的包拿在自己手里。很关心地对我说:“子寒,你也别想太多了,相信你们会再见面的。我妈妈曾经也是军人,我知道干你们这行的就是有太多的聚散离别。”说完又冲着朱亚洲笑着说:“我叫阮小惠,很高兴认识你,军人同志。”

“我叫朱亚洲。”

走出火车站我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个35岁左右的驾驶员显得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开了一整夜的车。为了驱散满身的困意,他开始和坐在前面的朱亚洲搭腔。

“小伙从哪来啊?你当兵的吧?怎么晒的这么黑啊?我刚才没看清楚还以为来了个老外呢。”

朱亚洲说道:“大哥,我们有这么黑吗?你也忒夸张了吧!你咋不看看你后面的这位呢!咋说我也比他好吧。你瞅他黑得,搁动物园里别人不说他猩猩才怪呢。”

阮小惠捂着嘴巴笑着说:“朱亚洲你怎么这么逗啊。”

我接阮小惠的话说道:“七个多月他就学会贫嘴了。有一次射击训练中他负责报靶数,一小子不小心把子弹打到他嘴唇上了,等我们中队长跑过去捡起子弹头一看,当场晕倒。你猜怎么着?他呀啥事没有,可弹头扁了。”

朱亚洲笑着说:“你小子就搁这使劲吹吧。”

阮小惠也笑着问我:“你们俩在一起是不是总这样啊?”

“我才不愿跟他在一块呆着呢?别人都说我们是挖煤的。”

出租车的司机也笑着说:“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像。”

朱亚洲似乎并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黑。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司机。“好好开车吧你!啥眼神啊?咋还就让你考了驾照了。”

“不和你们开玩笑了。到地方了。下车吧可爱的军人同志。”

下车后,阮小惠拉着我手说什么也不愿松开,朱亚洲拎着包转身走到一边。

“子寒,给我打电话好吗?我会想你的。”

“阮小惠,你别这样好吗?你还是个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把我忘了吧。就当没有认识我。快上车,人家司机还等着你呢。”

“我头发漂亮吗?”阮小惠又开始扭转话题,一点走也没有的意思。

“漂亮,特漂亮。你赶紧走吧。”

“我妈非让我把它剪了去,可我舍不得。”

“那就留着别剪了。不说了,走吧。”我将出租车门打开后将她推了进去,然后对司机说:“麻烦你把她送到矿务局紫金苑小区。”

出租车上,阮小惠打开窗门冲着我大喊:“子寒,我会想你的,会听你的话把这头长发给留着,记得给我打电话。”

看着渐行渐远的出租车我低头自语:“这算怎么个事啊!”

朱亚洲走到我旁边摇头感叹:“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你小子有病吧!我电话都没敢给她留,人家可是个学生。再说了,我可不想误人子弟。”我拿出口袋里阮小惠留给我的电话号码随手将它抛向了黎明前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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