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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反应?”余清风一瞬间化身为好奇宝宝,反而对唐糖问个不停了。

“举例来说,哭和笑,肚子饿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唐糖没有注意到,她与余清风的谈话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原本的初衷,越扯越远了。

“那何谓非正常?”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

“该不会是为夫引起了娘子的爱慕之情?可是猜对了?”

唐糖不得不佩服余清风的想像力,但是她却含着笑轻轻一眨眼,随即冷笑道:“可惜,猜错了。”甫一说完,她便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被余清风绕着绕着竟偏离了正题。待察觉后,她连忙话锋一转,转了回去:“妖孽,你告诉我,我朝如今究竟是何等的形势?”

“呵呵,想知道?”余清风也极懂审时度势,知道唐糖不愿继续先前的话题,便将自己的疑惑压于心底,那些个自她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词,他不是不想追究,但他不想将她逼得太紧了,毕竟,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套、慢慢问。

“想!”唐糖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她就是讨厌余清风那种天生的自信和自大,而如今却又不得不依赖这样讨人厌的他,并从他口中获取一切她想知道的情报与信息。

“既然要说,那还是从月王爷说起吧……”

第八章

“说起月王爷,臣好像已有几个月未在朝堂上见到王爷的身影了。”李修自五岁起便进宫,从小跟在君远然身边当侍读,两人可以说既是君臣又是挚友。

方才,午时刚过,李修便在宫人的指引下向谨身殿而去。

谨身殿,李修也去过无数次了,自然是熟门熟路。只是皇宫到底是皇帝与后妃居住之所,君臣有别。就算儿时的他经常出入皇宫,如今也必须恪守规矩,踏错一步皆是要不得的。

宝辰帝有严令,谨身殿乃办公之所,后妃绝不可轻易来此,是以,连伺候在旁的宫人数量也是寥寥无几。

周遭的景致,李修早已无心欣赏,步履匆匆间,他已穿过了好几个回廊。他的表情甚是平静,让人很难猜度出如今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来到御书房,李修便卸了一身的冷漠,在君远然面前,他无需如此,也不可如此。寒暄了片刻后,他便寻思着话题,提起了那位久未露面的月王爷。

“子兴,你也知道落月的为人,本就不喜与人来往,连朕怕也有个把月没见过他了。”御书房内只有李修时,君远然自然也放下帝王架子。换下皇袍后,先前的威严与魄力与随之不见了,加之皇家的人个个相貌姣好,此刻的君远然反而生生透出几分翩翩贵公子的味道来。

有些话,他可以对身为臣子的李修说,但有些事,身为君王的他却需得瞒下所有的人。李修在此刻提到君落月,无非是没话找话说。君落月是丰裕朝唯一的王爷,却在京城当起了闲散王爷,既不要封地亦不参与政事,所以,他本人非但不会成为君臣议事的禁忌,反而可以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来聊。然,唯有君远然才知道,有些事并非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子兴是李修的字,李修知道,只要君远然这般称呼他,便说明此刻的君远然,心情尚属不错。

“臣倒是听说,王爷不敢出王府是另有隐情。”李修淡淡一笑,也不见往日的冷漠与寒意。

“你说羽国那十六岁小丫头?呵呵,朕亦有所耳闻。”

“皇上,该称一声明珠公主才是。”李修恭敬的出声,好心纠正道。

反倒是君远然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勾唇笑道:“无妨,这里不过你我二人,无需拘泥礼数。落月定是没想到,年初他替朕解决了与羽国间的麻烦,不料,自己却被麻烦缠上了身。”

“是,这明珠公主也忒地是大胆,听说她当众抛下一句“誓嫁落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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