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页)

般的细腻颈脖,端的是旖旎。

能伺候皇帝,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乃是练到了上上层。他知君落月向来不会为一纸圣旨妥协,该如何照样如何,此刻叫他们噤声,他便恭恭敬敬的一垂首,手中拿着圣旨,也不展开宣读,只是静默着立于一旁。

福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躬身向君落月告了退。他是聪明人,知芥蒂已生,绝非一时半会能解开的,便随着这事去了,想着待时机成熟,再与君落月仔细分析其中利益要害,和那位大人的一片苦心。

岂料,这让人等着,一等便是一个时辰,所幸那位总管脾气好得很,愣是二话不说的站等着。直到唐糖惬意的在君落月怀里动了动,嘟着小嘴嚷了声渴,君落月才发了声,朝那总管摆了摆手,淡淡的吩咐道:“你且去前厅等我。”

那位总管巴不得能动动已然僵硬酸疼的胳膊,连忙低头道了声是,匆匆的沿着来路返回,根本管不了这圣旨是十万火急还是小火慢炖慢慢来。

君落月见人一走,立刻挂上了笑,自榻边的案几上拿起一造型犹如玄武的奇特琉璃壶,壶嘴倾斜,晾了如此之久的清茶缓缓倒入月色琉璃杯中却仍冒着丝丝热气,实在叫人不得不叹一声稀奇。

君落月拿起那琉璃杯,轻吹了吹,直待茶水变得温和可入口时,才小饮了一口,含在嘴中,随即俯身,覆在了唐糖柔软的唇瓣上。借着灵巧的舌头使着巧劲,口中的茶便极是顺利的淌过他带笑的唇,缓缓滑入唐糖微泛香甜的唇齿之中。

被扰了清梦,唐糖皱眉醒来,被措手不及被人灌了一嘴的茶,登时惊得瞪大了双眼,一个岔气,一滴水便滑入了气道,呛得她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君落月,好一阵咳嗽。

缓过气后,唐糖气恼的瞪向君落月,极不客气的抓起他垂在身前的一缕青丝,用力拽了拽,朝他大吼道:“我又不是瘫痪在床要人服侍!”

“但是娘子你梦中喊渴,为夫不忍将你吵醒。”君落月秀眉一蹙,竟是说不出的哀怨委屈,仿佛她才是罪魁祸首,而他却是那个可怜的受害人。

“我!……”唐糖气结,指着一脸受气小媳妇模样的君落月颤巍巍的说道:“在你谋杀亲妇前,看来我很有必要先谋杀了亲夫再说。”

唐糖如此一说,君落月更是委屈的一眨眼,随即端起茶壶又续了一杯茶,递至唐糖手中,喏喏的说:“要不,娘子你来喂我,这样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啊啊啊!又被这只妖孽扳回一城,他与她的交锋中,她似乎从来没有赢过,连喝个水都能你喂我、我喂你的计较半天。

君落月见唐糖不动,便扬起一抹笑,趁着她看傻之际,将她手中的茶仰头饮入。继而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两唇再次胶着在了一起。清香扑鼻的茶味在两人纠缠不休的齿间萦绕,彼此追逐的舌尖隐泛一丝甜味,摩挲着的粉嫩唇瓣在水的滋润下愈发莹润娇艳,嘴角滑下一抹暧昧的水痕,反添几分性感旖旎。

唐糖一声轻叹,人便已软软的靠在了君落月的身上,仅仅是一个暧昧浓重的吻便已将两人的热情撩拨得犹如春日里疯长的野草,彼此眷恋、彼此需要。

外衣落了地,所有的清明皆被眼中的迷蒙与疯狂所取代,只想要与对方融为一体,身体、灵魂,彼此的血与肉。彼时,早在他们拥吻时,周遭的暗卫便已识相的转身离开,既是离得稍远,也没有一个敢将视线、听觉放于那一对被竹林隔于仙境之内依依眷恋的鸳鸯身上。

待到君远然派来传圣旨的皇宫总管在前厅喝了三壶茶,跑了五趟茅房,打了两个盹后,君落月才姗姗而来。

那位总管眼光如炬,只扫一眼便瞧出君落月已换了一身衣服,他默不作声的上前揖了揖,展开圣旨便是一番文绉绉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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