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5页)
两人诗书同好,婚姻倒是美满。顾太清乃是侧室,却深得宠爱,生的子嗣比正室赫舍芮氏反而要多。1838年奕绘去世后,在家中地位骤然变化,再加上思念亡夫,留下了不少哀婉的闺怨诗词。
“姐姐,就这般将我们几个妇孺软~禁,究竟却是为何?”顾太清梨花带雨,已是将近五十岁的女人了,却仍旧带着一股子书香韵味的魅力。
赫舍芮氏相比顾太清,却是典型的人老珠黄了,她将佛珠垂在膝上,道:“不必哭了,若是他们想将我们怎么样,早就动手了,软~禁我们必有缘故,不必慌张了。”
顾太清点了点头,安静了一会儿,却又哭哭啼啼起来,她道:“我可怜的叔文,不知现在在什么地方受苦,你那苦命的姐姐孟文都去了,额娘不能再没了你哟。”
顾太清的长女孟文嫁给了蒙古超勇亲王车登巴咱尔,只是无福之名,没有几年便夭折了。她的二女儿仲文和三女儿叔文,本来都已经找好了婆家,可是叔文翘家,并且拐带了当朝辅政大臣潘世恩的孙女,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奕绘家就落了个家风不严的名头,连二女儿仲文最终也没有嫁出去。
她哭了一会儿,就见外面又来了几个人。
赫舍芮氏一见来人,再也安分不住,慌忙站起来,将一个男人拥进了怀里,她哭泣道:“我的儿啊,担心死额娘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这正是赫舍芮氏唯一没有夭折的子嗣,奕绘的长子载钧。
同载钧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兄弟,顾太清的儿子载钊,载钊还带着自己的福晋。一行几人都是衣衫狼狈,面有菜色,显然是受了惊。
顾太清也连忙握住儿子的手,嘘寒问暖,还不住地掉泪。
只是载钧和载钊都没有什么心情搭理自己的母亲,只是惊恐地看着后面又走进来的那个人。
一个好似从来都不会变更表情的男人,短短的头发,穿着袈裟,空气中仿佛有他也可以,没他也可以,但是两个皇族子弟看着他的样子,简直有如看地狱狂魔一般。
赫舍芮氏盯着白色僧袍的和尚,单手合什礼敬道:“大师。”
苏小~美撇了撇嘴,道:“我不是什么大师,我不过替皇家跑腿的。”
顾太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喃喃道:“爱新觉罗家什么时候用过和尚跑腿?”
赫舍芮氏瞪了顾太清一眼,又将目光投回苏小~美身上,道:“大师是南朝皇家的手下吧。”
苏小~美摇了摇手指,还是无口状地道:“现在没有什么南朝,更没什么大清朝了,现在只有中~华帝~国,皇帝也只有一个了。”
赫舍芮氏硬气地道:“既然贵军已经攻入京内,那还留我们这些大清余孽何用,为什么不一把火烧了?”
载钧惊恐地拉住母亲,道:“额娘,别激怒他,这个假和尚一路来,一路杀,恭王府、顺王府、定王府都没有一个喘气儿的了!”
嫡福晋眼皮子一跳,心中也是恐惧,嘴上也减了几分气势,问道:“大师,却不知您拘束我们母~子几个,是何目的?”
苏小~美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个人很想杀了你们全~家的,就像贝子爷刚才说的那般,我走一路,就让人杀一路,干干净净,什么都留不下。我们国朝也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天下太平。”
顾太清虽然害怕,但是却道:“这般杀~戮,你们不怕下地狱么?没有仁德,如何能够治理国~家?”
苏小~美没有哂笑,也没有暴怒,还是默认表情地扫了一眼风韵犹存的顾太清,他道:“你们所谓大清治~下,民~不~聊~生、易子相食之事时常发生,官~商勾结,压~迫小民。我~国朝开国不过数载,南方地区人人得饱食暖衣,家家儿女可读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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