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您帮不上什么的。我只不过是——”安纳金朝着*O和R2点点头。“我只是在想在我经历了这所有的一切后,只有3…CPO还是唯一依旧是叫我主人的人。”(英语中“大师”和“主人”都可用master一词表示)
“啊。是杰岱参议会。”帕尔帕庭将一直手臂绕过安纳金的肩膀,并如同战友般的捏捏他。“我相信我还是能够为你的这个问题提供某些帮助的。”
“您可以吗?”
“要是我不能,倒是会很让人惊讶。”
帕尔帕庭的笑容依旧温暖,但是他的目光却移向了远方。
“你或许已经注意到了,我有某种天赋,”他咕哝道,“让事情按照我所期望的方式发展。”
=9= 帕德米
=9=
帕德米
参议院办公大楼下,那根巨大的柱子所产生狭长的影子延伸穿过中庭钢化晶石制成的拱形屋顶,直直穿过那越发暗红的下午,她目送着那一群议员们从议长着陆的平台走过拱门,然后她看到了议长本人,以及C…*O,还有!对,那是R2…D2——那么他应该就在后面不远处了……而直到此刻,她终于从他们之中看到了他,那高高的个子,笔挺的身躯,那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条纹的头发,以及那在嘴角间洋溢的使她敞开胸怀、打开心扉的活泼的笑容。
这下她总算可以放心了。
无论是全像网蜂窝一般的记者,还是议员们的喋喋不休,抑或是帕尔帕庭鼓舞人心的演讲时那种如同慈父一般无上的优雅,她都不为所动,她都没有为之抬起手或是转过头。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任由自己呼吸,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她仿佛可以永远站在那里,藏身在那阴影中,只要这样,她最期望的梦想就能够全部得以实现,只是看到他活着回来那么简单……
但当他从那人群中抽身而去,一面漫步,一面和来自阿德蓝星球的贝尔·奥加纳轻声地谈话时,她听到贝尔说到诸如“杜库伯爵的死亡就结束了这场战争,也将最终结束帕尔帕庭的极权国家政策”一类的话题时,她不由得再次屏住呼吸,却又放下心来,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她就将听到他的声音。
“我也希望如此,”他说道,“但是只要格雷沃斯将军还活着,战争就会继续下去。议长对此十分明了,而且我相信参议院和杰岱参议会都会同意这点的。”
除此之外,她似乎已不能更快乐了——直到他的眼睛发现了她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阴影中,接着他挺直了身躯,一道全新的光彩洋溢从他金色的面孔中洋溢而出,在他对阿德蓝议员致歉“失陪”后不久,他步入了她身处的阴影中,两人相互投入了对方的怀抱。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时,整个宇宙都成为了,完美的过去。
这就是帕德米·艾米达拉:
她是一个让人惊讶的年轻才女,在她不长的生涯中,她已经成为了所在星球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民选女王,一名勇敢的游击队队员,以及一名共和国参议院中一种标准、明确且以理服人的理性声音。
但是此时此刻,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依旧可以扮演这些角色——她假装是一名参议员,她依旧发挥着一名前女王的道德权威作用,而且她也不会为在激烈政治辩论中利用她卓越勇气的名誉来取得优势而感到畏缩——但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最基本的,最牢不可破的生命核心,则是与上述那些完全不同的东西。
她是安纳金·天行者的妻子。
尽管妻子对她来说是一个最缺乏事实支持的词语;妻子是一个如此微小的词语,一个如此平凡的词语,一个可以从随便某张埋怨的嘴中说出的,充满诸多杂碎和不满回音的词语。对帕德米·艾米达拉来说,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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