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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昭連忙按住何吾歡:「你可閉嘴吧,舔你的糖人去!」
何吾歡伸出十個手指,看看老頭,再看看他,無聲的吶喊,十兩啊那是!
「咳咳……前輩,第二個問題是,宮中可有針對我的異動?」元一昭強行扯回話題。
「岳未深跟皇上和太后說了你的事情,皇上那邊沒有動靜,太后放了一批私養的親衛殺手來取你性命了。」
「太后派來的私養親衛有多少人,什麼水平,什麼時候到?」
「五十五人,五位一流高手一位頂尖高手,大約八日後可以在常嶺截殺你。」
「那一位頂尖,是誰?」
老頭搖搖頭:「不得而知。」
「書生可有口信與我?」
「東家說,就知道你會問有沒有口信,沒有,哈哈,白折十兩銀子。」老頭子面無表情轉述道。
何吾歡驚怒,伸出手顫顫巍巍指著老頭:「這也行?!」
元一昭摸出一張八十兩的銀票放在桌上:「最後一個問題,他還有什麼東西給我嗎?書信、令牌、或是什麼信物?」
老頭子點點頭,從桌底摸出一封書信,推了過去。
元一昭接過來放入懷中,轉身離去,何吾歡連忙扒拉著輪椅跟上去:「別自己走啊!這裡還有個傷患!」
「這位殘廢的少俠。」老頭開口喚住他。
「我不是殘廢!」何吾歡急急辯解。
「東家有東西給你。」
「給我?他知道我是誰嗎就給我?」
老頭不答話,又從桌底摸出來一個小匣子:「承惠十兩紋銀。」
「我能不要嗎?」
「能。」
元一昭好笑道:「拿著吧,書生的東西也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
何吾歡極其不願的掏出十兩銀子推了過去,拿起了盒子扒拉著輪椅去追元一昭,元一昭看他這副樣子實在是費解,究竟為什麼非得坐那個破輪椅,又笨又憨還不方便,站起來跛著走都沒那麼慢!
看他扒拉的辛苦,又帶著一絲絲狼狽,元一昭只得如他所願再次推著他前行,何吾歡側頭輕聲道:「我不是窮啊我跟你說,我家底都在上京呢,現在不省著點不行啊!」
「知道了知道了,咱們遲早要去上京的,到時候都給你整回來。」
何吾歡端詳著手中的匣子,就是個普通的匣子,比手大一點,虛扣著,連個鎖都沒有。
「回去再開。」元一昭叮囑。
「我又不是傻!」
「那你站起來走路。」
「不行,我是傷患。」
「……」
回到客棧何吾歡跟著元一昭回了房,剛關好門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匣子,裡面是厚厚一摞銀票和一封書信,何吾歡震驚的取出那厚厚一摞銀票:「他要幹嘛?我賣藝不賣身啊!」
「看信就知道了。」
何吾歡瘋狂搖頭:「我就是個殺豬的我不識字啊!」
元一昭好笑:「快看。」
何吾歡把匣子往桌上一扔,小心翼翼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吾歡兄,久仰大名,在下四海閣長老書生,近日聽聞吾歡兄遭遇甚是痛惜,想必流浪許久已是囊中羞澀,在下特地去衛馳房中偷他銀票三千兩,贈與吾歡兄聊表心意!
何吾歡心情複雜:「他說他偷的衛馳的。」
「拿著吧,唬你的。」元一昭笑道。
「真的?」何吾歡不是很信。
「他就是愛唬人,衛馳的錢恨不能鑲了石頭裡沉到湖底,哪能那麼輕易給他找到?」元一昭把銀票塞回匣子裡,放在他腿上。
「平白無故收人錢財,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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