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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吾歡當時的確另有目的:「只是為了個可以暢所欲言的房間。」

「閣衛們確實沒敢偷聽。」

「那便達到了目的。」

「何兄有什麼話直說便是,這裡除了你沒有人敢聽我牆角,不用約我去那種地方。」元一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缺了點花天酒地的氣氛。」何吾歡摸摸下巴。

「今天喝點?」

「喝點吧,我勉為其難犧牲一下美色,給你營造一下美人作陪的氣氛。」何吾歡托著腮笑眯眯說道。

「哦?那我可要請何老元帥來一同欣賞了。」

「……」

玩笑歸玩笑,二人還是結結實實的喝了一頓的。

直接導致了很少喝酒的元一昭次日宿醉不醒。

左花花邊嘆氣邊扇著小爐子,藥罐子裡熬著醒酒湯:「我有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燒鍋爐的。」

孩子坐在她對面曬太陽:「看你作案工具的體積應該不是。」

「閣主都醉成那樣了,小何居然沒有趁機做點什麼,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懷疑太多了?」

「還是說我想多了?他們確實是純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左花花努力搜刮著記憶中能證明他們兩個人有姦情的蛛絲馬跡。

伊澤坐在不遠處的樹上發呆,自從接受了左花花為他編的極為草率的身世後,他就很愛在「姐姐」附近發呆。

反正也沒有事做。

左花花也看見了他在那閒的冒泡的樣子,隨即沖他招了招手:「過來過來。」

伊澤傻傻的湊過去了。

左花花從懷裡掏出個小錢包,又從小錢包里摸出來幾個銅板:「去街上買糖葫蘆吃吧。」

伊澤犯了難,他本身是極不願意和人打交道的,想想買東西的話就又要和人見面,又要和人說話,忍不住打心底里厭惡。

「拿著啊,還嫌少啊,姐姐辛辛苦苦給人又做丫鬟又熬藥,一天才賺幾個錢,不省著點花又要帶你去菜市場賣藝了。」左花花信口胡謅。

比起賣藝,顯然買糖葫蘆更划算,伊澤果斷接過銅板,跟只貓似的竄上樹,又躍到了院牆上,眨眼便沒了蹤影。

「真當傻弟弟養了?」孩子抬頭看了看左花花。

「我本來以為是因為我的藥後勁太足,才導致了他解毒後還是傻乎乎的,後來發現,他好像本來就是比較傻的類型,不是智力的傻啊,是情商問題。」

有的人,天生就很木訥。

伊澤還沒竄出元帥府就被人攔下了。

正因為好兄弟喝酒不帶自己而生氣的方青瞬,一大清早就起來提籠架鳥揉核桃遛彎了,所以當伊澤像只貓似的從他房前經過時他剛好手裡攥著倆核桃,想也不想的就扔過去了。

伊澤耳力何其靈敏,一個後跳就躲了過去。

方青瞬微微驚訝:「你在這做什麼?」

伊澤狠狠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竄了。

「嘿!不對勁嘿!」方青瞬也顧不上從管家那屋偷來的鳥了,悶著頭就跑到了何吾歡房裡。

何吾歡昨夜喝了酒,尚在睡夢中,就被連人帶被子拖到了地上,睡懵了的他被拖出了兩三米才想起來打人,一腳就踹了方青瞬屁|股上:「你又發什麼瘋?」

方青瞬一邊從他身上往下扒拉被子一邊往他身上套衣服:「別睡了!大事不妙了!伊澤在你家亂竄呢!」

「他竄你找我做什麼?」何吾歡極度疑惑。

「你是不是睡傻了???那是伊澤啊!!」方青瞬真想給這榆木腦袋一悶棍。

「別叫,」何吾歡頭痛欲裂,「伊澤被左花花葯傻了,不是來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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