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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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认得,认得。”
青雀转向这两女子说道,“那你们来告诉这里的官人,荣佐官是夜,到底在哪里?”
两个女子瞧瞧青雀,又瞧了瞧荣佐官,最后鸨母开口道,“殿下容禀,那夜,荣佐官并不在我家教坊里。是后头第二日夜里在,还给了小妇人和女儿好多铜钱和锦缎,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已经连着三日在教坊过夜了。”
“可是实话?你二人在卷宗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殿下赎罪,荣佐官是县令的妹婿,小妇人不敢不听他的,小妇人和那么大个教坊还要在此地活下去,若是不听荣佐官的,那明天就会被拆了教坊!若不是有殿下重新审查这事儿,小妇人也不敢漏出半个字啊。”
“那现在说的可是实情?”
“是,是是是!小妇人也敢用向上人头担保!请殿下明鉴!”鸨母和伶人不停地磕头。
“好,且先退去一边,该赏该罚,事后一道处置。”
“谢殿下。”伶人从地上搀扶起鸨母,退到了一边。
“那么荣佐官,现在可否告诉本宫,是夜,你到底去了何处?不会是你家小厮在这里放火,而你,就在旁边看吧?”青雀边说,边把玩着腰间的小玉坠。
“没有!没有没有!小人真的没有!殿下明鉴!殿下明鉴!”那人有些慌神,涨红了脸,不停地磕头,还不时地向他妻舅看。
“哦,是吗?”忽然这时候,青雀还在把玩的玉坠绳子断了,玉坠飞了出去,小厮急忙就去捡了回来,但交到青雀手上的,不是玉坠,而是一件焦黑的玩意儿。青雀拿着这东西问道,“荣佐官,这是什么?可认得?”
那姓荣的抬起头来,盯着青雀手里的东西左右瞧,可瞧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摇了摇头。
“这是你的佐官腰佩玉!”青雀一把将玉佩扔到姓荣的膝下,那人捡起来用袖袍狠狠地擦了两下,果然印出了玉上的“佐官”二字,而另一面,是“荣”姓。
“告诉这里所有的人,为何你的腰佩玉会被烧得漆黑,还同荣氏书院的废墟在一块儿?”青雀指着荣氏佐官,亮大了嗓门。
“小人,小人……”那姓荣的像是快哭了一样地丧着脸,抬头望向庆县县令,还想扯一下他的袍子。
“荣氏!你的腰佩玉不见了,你却都不曾发现,可见你平时只在其位不谋其职,空享着朝堂俸禄!你胆大妄为,杀人图财,连自己族兄弟都不放过!能证明书院被人纵火的证据就这么干晾在光天化日下,你都不曾想要掩饰,可见你根本就知道没有人会彻查,你不会被治罪,也足以见得你往日在此地的所作所为均有人包庇,才养得你敢如此熊心豹胆,横行地方!庆县令!”
“下官在。”
“如此简单的一个案子,你先是查办不力,后是草草结案,不顾苦主冤屈,可能之因有二,一是你蠢钝无能,毫无为官之能力;二是你早已与你族亲同流合污,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无论是哪一条,都足以将你大大的治罪!”
庆县县令跪在地上,哆嗦着,不停地叩头,“殿下赎罪,殿下赎罪!”
“江刺史。”
“臣在。”
“本宫有没有跟你说过,要严加治理下属官员的操行法纪?”
“是,殿下提及过。”
“那为何还有此种事情的发生?”
“……请,殿下治罪。”刺史到了这一步,也不再心存侥幸想辩解,低头认错。
青雀把目光从刺史身上移开,环顾众人,道,“今日大家都在,那本宫也正好把一些话敞开了说,也许你们都在底下笑话过本宫,说不定此刻还在笑本宫‘拿着鸡毛当令箭’,但本宫与你们不同,既然本宫已然到了此地,享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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