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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擰著螺絲,偶爾拍出一張,心裡就歡天喜地一回。
我們不顧一切,快速跨過一塊塊巨石,追上了一個來自哈爾濱的小伙子。他的同伴都不敢上來,只有他一個人要往前走。沒多久,他也氣餒了,那沉重的邁步,有著千鉤之力,一點一點磨掉了他有限的毅力和體力。
海拔越來越高,峽谷越來越窄,石頭縫裡不時有鑽出來的土撥鼠好奇地觀望我們。
從山溝的一線大里,突然呈現出一幅奇景: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山溝里,左邊是白色的太陽,右邊是冰一般的一輪下弦月,兩者挨得那麼近,仿佛它們都是剛從這大山溝里爬出去的。 我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叫光a看天上,是不是太陽和月亮挨在一起。他倆駐足觀望,證實並非我的妄想。
來自冰塔林的神奇力量
光a開始氣喘吁吁了, 提起的腿好似一個個鉛桶,頭輕腳重,走起了太空步。光b一直不吭一聲,走在最後,一步一步十分緩慢。我的精神狀態良好。
當冰塔林進入我們視線時,大家精神都為之一振。石頭山下的冰塔林,排成一條水平線,不發光不閃耀,在陰影中卻有一種內斂的光,像一個自在自足的世界,獨立於雪峰和石山之外。她冷冷地屹立著,靜靜地放射出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人熱血沸騰,腳步立刻有了神奇的力量。我們又好似擁有了最初的體力,大步向前跨去。
冰塔林是那麼逼真,那麼近,只隔著一道山坡的距離。儘管我們已經在高原為距離遠近上過無數次的當,這一次卻是那樣真真切山,那裡如果有人的話,高喊一聲都能聽見。我們抵達冰塔林已經勝利在望。
但我又有些懷疑,我們從早晨八點四十五分開始爬山,現在還不到中午十二點;閻更華說要五個小時,而且要靠氂牛糞尋路,這一切都不相符。儘管我們迷過一次路,但不用尋找氂牛糞,只爬上一個制高點就又發現了路。這條路還能隱約看出人踏的痕跡,難道又是一個錯覺?
冰塔林干真萬確就在前面,如果能夠跑步,也就十幾分鐘的事。但有了多次的經驗教訓,我們還是先坐下來,一人吃了半塊壓縮餅乾,又喝了十瓶水,這才開始最後衝刺。
峽谷里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大窟窿,往裡一望,才發現是幽深的冰洞。我們的腳下可是著名的絨布冰川?融化的冰水在窟窿底下形成暗流,喧騰著的流水聲在寂靜的山谷里揚起了宏大的聲浪。急流不斷衝擊冰層,一塊塊、一片片的冰在剝落、坍塌、轟然倒下,擊得山鳴谷啞。來自冰洞的聲音陰冷、恐怖。
據說,冰川足山上越積越厚的雪,由於壓力不斷增大,天長日久,順峽谷往下移動,形成了氏達幾十公里的冰川。
又走了一段時間,冰塔林漸漸恍惚,似乎越走越近,又仿佛覺得絲紋未動,永遠是這樣不近不遠。走上一個碎石形成的斜坡,越走越陡,越走越高,慢慢拐向了左邊,前面又出現了一個峽谷,一條冰河從那裡沖闖出來,匯到這邊峽谷中來。
我們的信心動搖了。前面可能沒有人了,我們不能相信冰塔林就在眼前的事實。
光a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裡閃出悲哀的光。他再也走不動了。光b不聲不響靠他坐下,不出一言。我不甘心。又爬上一節,想看清左邊的那條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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